使了个眼色。
“继续搜!”
三人于是又去搜别的地方。
不一会儿,一名官兵跑出来,“我找到了这个。”
他手里拎着一个荷包,他在众人面前把荷包打开,里面装着几锭银子,还有一张万两银票。”
“这是谁的东西?”
官兵问皓月。
皓月还没答,那绣楼里住着的姑娘先慌起来,“这这这……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。”
“这荷包就是在你柜子里搜出来的。”
官兵道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
那姑娘哭道:“这位军爷,我从未见过这荷包,一定是有人陷害我!”
“哦?谁陷害你?”
官兵问。
“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那姑娘看向自己的姐妹们,努力回忆平日谁和自己不和。
“算了算了,既然你说是有人陷害你,便一起带回去审问。”
官兵道。
此言一出,院内的姑娘们都叫起冤来。
官兵们则不由分说上前抓人。
“晓
月姐姐……晓月姐姐救我……”
有个姑娘反应过来,对着晓月的绣楼喊道。
“对了,晓月呢?”
为首的官兵问道:“阁内出了这样的事情,怎么没见你们的头牌露个面?”
谢凤林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官兵,那人立刻道:“晓月是住这楼么?刚搜了,里面没人啊。”
那姑娘闻言一愣,随即看向皓月,“晓月姐姐不是卧床修养么?她去哪儿了?”
皓月也露出惊讶神色,“我不知道啊,晓月姐姐不在么?”
这时,又有姑娘注意到,院中不止少了晓月,好几个姐姐都不在。
“少了好多人!”
有姑娘叫道:“是不是有人躲在房间?”
“房间全都搜过了。”
官兵道:“没有人。”
“抱月姐姐呢?抱月姐姐也不在!”
有人立刻想到一个可能,“她们才是勾结逃犯的人吧!”
“对,我昨天听见抱月姐姐似乎在和人打架!”
另一个姑娘道。
“当时皓月姐姐也在!”
很多人昨晚听到了打斗的动静,尤其在胡通那雅间附近的人,更是确定昨晚三人打了起来,还打到了后院。
大家自然而然就认定了胡通便是官兵口中所说的逃犯,七嘴八舌地当起了证人。
明月阁内几十名姑娘,十几个丫鬟龟公全部被押送出明月阁。
明月阁也被贴上了封条。
浩浩荡荡一队官兵押着几十个人,十分引人注目。很快便有在附近巡逻的兵马司官兵来问。
为首的官兵没有多
言,只亮了一下腰牌。
那人见大家匆匆忙忙,神情凝重,只当有什么要案,没有细问,便让他们走了。
但明月阁被查封的事情根本瞒不住,没过一会儿,周围不少人便议论起来,不知明月阁的姑娘们犯了什么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