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元富道。
“不会。”
江术抬手在王元富肩上轻轻拍了下,“这个您放心,若怪罪下来,您就赖到我身上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
王元富笑,“我还是再想想,看怎么能少花银子,又把菜肴安排的好一些。”
他又送了江术几步,目送江术撑着伞出了光禄寺衙署,才转身回房继续处理手头的事务。
江术从光禄寺出来,回了趟安乐侯府,他出门前已经和厨房说好了,让在午时初把饭菜准备好,装食盒里。
这回与昨晚不同,江术让厨房准备了双人份。
他正要拎着食盒出府,遇见了惊慌失措的老管家。
“世子……”
管家见到他,立刻跑过来,“刚国子监来人,说二公子两天不见人了,来问我们,是不
是在家。”
江术冷静道:“侯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,带我去见国子监的人。”
老管家便带江术去了前院待客的小厅。
国子监派了一名助教来,对方见到江术,态度恭敬。
江术也很客气,“劳烦您挂心,二弟前两日在朋友家喝酒,昨晚才回来,染了病,需要卧床修养,这几日恐怕不能回国子监上学了。”
“病的严重吗?”
助教关心道。
“挺严重的,大夫说容易传给旁人。”
江术道。
助教“哎哟”
一声,“那可得好生养一养,世子和侯爷、夫人们也要当心。”
江术颔首。
送走国子监的人,江术才坐上马车,赶往宫中。
戚珩洲的状态仍不太稳定,总是忍不住情绪激动。
祝太后、夏仲连,还有太医们都围在床边劝他,让他当下什么也别想,心情平静才能更快恢复。
谢凤林没凑过去,一是戚珩洲见了她,情绪只会更激动,二是因为戚珩洲现在这情况,很难真的平静,外有战事,内有反贼,他作为一国之君躺在床上无能为力,换谁谁都得着急。
太医又开了镇定安神的药,戚珩洲喝下睡着了,祝太后才回偏殿用饭。
她叫谢凤林一起用饭,谢凤林推说不饿,没有去。
太后刚走,皇后便来了。
她看了看戚珩洲,见他已经睡下,便退到外殿,对谢凤林道:“丁香招认了。”
谢凤林一惊,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说是因陛下把她当做替身,心生怨
恨,便下毒谋害陛下。”
程芙道。
谢凤林哼了声,“听她胡扯。”
她叫来太医院院判,让他将自己的怀疑说给皇后。
“你是说,陛下肝阳上亢的症状已有几个月了?”
程皇后确认道。
院判颔首。“大约十日之前,臣给陛下诊脉,已发现了陛下的症状。”
“但这并不能证明陛下从前的症状也是毒药所致。”
程皇后道。
“还有一个证人,便是我夫君江术。”
谢凤林说:“在上回的宫宴前,江术发现御酒房的酒被人动过手脚,他以为对方是冲着我来的,因此换掉了臣子们的用酒。”
程芙一惊,“你怎么现在才说?”
谢凤林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因为江术也没有证据。”
谢凤林道:“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光禄寺,更不好查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,江术在外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