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配。
明惊玉眸子里卷起几分讥讽。
明惊玉又一次沉默。
在谢倾牧看来,是一个答案。
他笑,“明小姐,大可不必。”
谢倾牧双手负在身后,英姿挺拔,眼底划过一丝暗伤,“明小姐的想法谢某很清楚了,谢某并非要做那勉强之人。刚才所提之事,是谢某唐突了。”
他顿了顿继续道,“至于我外公去明家下聘一事,我的确不清楚,我会跟他把其中原因讲明,一定不给明小姐带来什么困扰。”
明惊玉心口莫名一沉,启齿,“有劳了。”
忽地,谢倾牧又自嘲一声,“也是。像我这样的人,是不该奢望什么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哈?
明惊玉精明的眼眸微微撑了撑,不可置信,她没听错吧?
刚刚语气还很强硬的,这会儿怎么又用这么可怜巴巴的口吻了。
转变也太快了吧。
什么叫他这样的人?不该奢求什么?
他是指他身体不好?
尽管身体不好,是挺可怜的,也是多少人都趋之若鹜的人吧。
大可不必这样吧。
不过想想也是,一个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,唯独被身体拖累。
站在他的角度上,是挺遗憾的。
果然人无完人啊。
明惊玉想得投入,谢倾牧捂拳咳嗽了两声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明惊玉。
谢倾牧又咳嗽了一声,似乎比刚刚还严重。
不像是假的。
该不会真的是身体不舒服吧?
明惊玉心头紧了紧,牵了牵唇角,想着要不要关心两句。
话到嘴边又被她止住。
算了吧。
她明惊玉天生没有生一颗怜悯之心。
只要不拉她下水,万事大吉,他是好是歹,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还是先走为妙吧。
万一倒在她面前了,她更不好交代。
谢倾牧咳嗽片刻后,缓缓道,“你那前未婚夫有什么好的,让你这么难以忘怀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明惊玉还不知道怎么解释,或者没必要解释。
谢倾牧又轻轻咳嗽起来,一会儿他低声说,“是啊,再怎么也比我这种病秧子好。”
“!!!”
不是!她哪有这个意思!怎么听他的语气,好像是她做了什么负他的事啊!分明什么都没有好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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