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哎呀,自己刚才好像玩儿的太过分了呢。
谢景云纤长的身体穿梭在眼前街道人群的浪潮里,他不禁为刚才自己鲁莽的行为而感到懊恼,同时脸上却是毫无悔改之意,甚至还有些得意。
不知过了多久,已经跑的体力不支的谢景云才在远方一处海湾上面停了下来。
风吹过他的头发,让他在闷热的夜里感到异常凉爽。
谢景云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,深黑色的天空宛如幕布,上面还点缀着些许耀眼璀璨的繁星,海浪翻涌在礁石上,为他跑的有些流汗的脸上带了一层又一层刺骨的湿意。
他的胸膛起伏,正要开口说些什么,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一个熟悉温暖的拥抱拥揽入怀。
“谢景云,你的胆子很大”
“……”
“但是怎么办,谁让我爱你。”
心脏的跳动声鼓噪,此刻“扑通”
“扑通”
倒像一首节奏不明的交响乐在作响。
史密斯威尔戴上了他挑的面具,唇舌往上,一半的脸都被遮掩在了面具里面,似乎是听到了怀中人不规律的咚咚心跳,他揽住对方的手也越发收紧了:“知道么,有一次我在睡梦之中忽然听到了你在叫我的名字。”
谢景云的神情一顿,胸口跟要炸开似的喃喃反问:“你的名字,我么?”
“是啊,刚开始我还以为我听错了,而等我被这一声声呢喃声吵醒,却发现这的的确确就是你在我身旁发出的梦语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后来兴许是因为心血来潮,亦或者是其他,我对你叫我名字的声音进行了采样。”
说着,他低声笑了下,将对方翻转过来,引领着谢景云的手覆在自己心口:“现在这段音频正以另一种形式保存在我的身体里,我的第一次纹身,我的生命,包括我整个人都因为谢景云你的存在而逐渐变得有意义。”
社畜工作守则
上下起伏的声波以刺青的形式永远镌刻在男人胸口。
是左心室,并不是什么其他的位置。
那隐隐泛着暗红的伤疤早已凝血结痂,在浴室,透过朦朦的雾气,已经被喷头淋湿的谢景云久久伫立在对方身前,他的指腹燥热,摩擦男人胸口刺青的力道像是快要擦出了火:“疼么?”
他想,肯定是疼的。
即便伤口流于皮肤表面,但在那上面隐隐凸起的伤疤以及还未完全恢复的血色脉络,无不证明眼前的男人为他疼过,痛过。
史密斯威尔落在他肩膀上的大手,轻轻一滑,就轻而易举的钳住了谢景云微微颤抖的胳膊。
他的眼睛里面带着零星的笑意:“痛分很种,如果是为了你,那这份痛就很值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