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和野你……”
路山晴不敢置信,脑子一抽又往他胯下踩了两脚,想感觉一下是不是自己搞错了。谷和野本身在外面听了半天叫床,ji巴又痛又胀,被她一踩,干脆喘着粗气拉开裤子,握住路山晴的脚踝往裤裆里塞。“路路多踩两下。”
脚心贴在皮肉上好像要烧起来。路山晴以为他是被发情期激素影响了,扭过头探身朝着谷和川求救,张开手要他抱。“你别吓着她。”
谷和川摇头叹气,准备把有些惶惑的女孩接过去。谷和野带着人退开一大步,路山晴因为惯性重新撞回他怀里,胸乳挤压着男人的侧脸。“干嘛,想跑?就这么喜欢我哥?我抱你就不行?”
谷和野张嘴含住近在咫尺的白嫩奶尖,怀中人身上散发出诱人的香甜,诱他沉迷。路山晴去攥他头发,想把他从胸前拔起来,脚也挣扎着往回抽,但是不敢太大力把他那玩意儿踢坏了。“你松开……哈啊……谷和野!我有话要说!”
他竟然用虎牙咬她的胸!害得她凶狠的语气都变成娇喘了!“正好啊,我也有话问你。”
谷和野啵唧亲了一口她胸口上的牙印,但裤裆里握着她脚的手还在动。“你和从沙在一起了?”
此话一出,偷偷在旁边rou棒起立的谷和川也瞬间看过来。“你怎么知道?算是吧,不过不是伴侣关系,就是我前不久才进入发情期,他帮我缓解一下。”
路山晴再次抽脚,“谷和野你先放我下来,你被我发情期影响了脑子不清醒,别冲动。”
“我和我哥也可以帮你缓解。”
听到从沙还没混成伴侣,谷和野爽了,随即又恨得牙痒痒,自己居然落后一步。“哎呀不用,都说了你现在是被我影响了。向戎、从沙、谷和川,我都睡了三个人了,够缓解够缓解。”
路山晴尽量安抚他的情绪,侧过脸给谷和川使眼色,让他赶紧想办法。谷和川看懂了也装没看懂,“还有向戎?!”
兄弟俩异口同声。被他们这么大反应给搞得头晕,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路山晴疑惑开口。她看到谷和川脸都黑了,想起来好像忘记告诉他这件事了。“好了,你们现在知道了,我可以走了吧。”
虽然知道不应该,但路山晴这会儿突然有些生气。她确实是因为发情期的事和他们发生关系了,但每一个都是有感情的,最起码是互相喜欢的。现在谷和川是什么意思,以为她故意隐瞒所以后悔了是吧。可以理解有的人就是追求唯一的情感关系,那她不该强求太多,及时离开也好。只是心脏有些疼。她从谷和野怀里挣出来,落地那一刻稍微踉跄了一下,谷和川想来扶,被她侧身避开。“抱歉谷和川,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我还有别人的事,不是故意耍你的。你放心,我不是纠缠不休的人,今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。”
川野二人被路山晴郑重又坚决的语气震在原地,看着她走到床边去捡自己的衣服。
“我对你的影响是暂时性的,你把臂环的屏蔽磁场打开就好了。”
她穿好上衣又要去外间沙发上捡裤子,走过谷和野身边还不忘提醒他。谷和川率先反应过来,急忙去牵路山晴的手,“不是,宝宝,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原来路山晴以为他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她,虽然他确实想捶死那两个男的,但她真是错怪他了。“宝宝你回头,别不要我。”
路山晴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哭,有什么好哭的,不就一个男人吗,说不要就不要了。手被牵住,熟悉的体温传递过来。她回头眼睛红红地盯着他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女孩仰着倔强小脸,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低落和失望,在等他表态。“我后悔了。”
谷和川见不得她受委屈,单膝跪下来好让她不那么费力仰头看他,“我后悔没有早点主动跟你表白,反倒被别人抢先。宝宝你别嫌弃我,别不要我,好不好?”
路山晴被他笨拙地哄人样子逗笑了,眼睛一眨,亮晶晶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。她向前两步,贪恋地偎进谷和川怀里抱他。“之前干嘛不说?”
让她单方面胡思乱想。“之前差点被你严肃分手的架势吓死。”
谷和川实话实说。看着两人卿卿我我了半天都没人理他,谷和野勇敢发言:“小三小四抢不上了,我还可以当小五小六。路路,你也抱抱我嘛。”
路山晴都服了,怎么什么事都要凑热闹。刚想反驳,谷和野只看表情都知道她要说什么,赶紧补充道:“我没被影响,这就是我的心里话。保真。”
说着又要去他哥怀里抢人。她浑身软绵绵又香香的,虽然沾了点他哥的臭味,不过可以忽略不计。路山晴像一只拒绝被抱的猫,两只手撑着他凑过来的脸。“等等,你别说你也喜欢我吧……”
“怎么了?他们都能喜欢你拥有你,只有我连说出来也不可以吗?”
谷和野脸都被推得变形,还是强硬地把人抱过来,在她小腿大腿和pi股上来回捏个不停。“路路我喜欢你,我喜欢你,我喜欢你,唔……”
路山晴被他吵得晕,把人嘴捂住才重新思考起来。她觉得自己是真的有哪里认知不一样,这些人明明都是不太熟的朋友关系,自己也因为发情期勉强重新调整了一下亲密关系的准则,现在怎么好像一个二个都非她不可,对她情根深种的样子?“路路你太偏心了,原来你心里根本没有我,你不在乎我。”
呃,自己是这种人吗?怎么好像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……“以前我每天都跟在你身后,你还会叫我小熊仔,夸我可爱。朗哥和你玩的时候我都不敢喊你路路,怕被朗哥揍,只能喊你路老大。从沙和齐小树经常趁你不注意联合起来欺负我,不过都被我和我哥打回去了。还有……”
他说的这些路山晴有些记得有些没印象,被哭诉得头疼,只好稍微为自己辩解两句,“先停一下,我只记得一部分,小时候的事很多都忘记了。别控诉我了,我其实脑子有点问题,先放我下来。”
谷和野谷和川兄弟二人隐晦地对视一眼,眼神里都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