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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余香穿孔佩环扇(第2页)

祁序忽觉有异,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眼,却什么都没看到,只有干净的卫生间墙壁地砖和热水蒸腾出的雾气。

他摇摇头,只道或许是近来太忙,擦干了身子去休息了。

这日祁序下班前接到了三爷的消息,说是在市局旁一家新开的书店逛了逛,叫祁序送他回去。

祁序现在慢慢摸透了点三爷的脾气,祁正清偶尔也点拨他几句。他知道三爷是向来不亲自开车的,他过得清闲,平日里出行要么步行或公共交通,要么就是祁正清伺候着,这段日子也慢慢唤祁序多了些。

祁三只穿了件没图案的素色衬衣,下身是水洗蓝的牛仔裤和干净的帆布鞋,骨节清楚的手腕上戴了串佛珠,这是浑身上下唯一的饰物。他面貌本就清秀,这样的装束衬得他气质净澈,像初夏夜零星的雨。他并不是一眼使人惊艳的相貌,可只站在市局门口,就引得路人不时回头去看。

祁序和一同下班出来的同事看到他,加快脚步往他身边走,止住了和同事聊天的话题。

“我先走,有家人来接。”

同事看到那个青年,随口一问:“那是你弟弟?”

祁三只笑吟吟着看祁序,没说话。

祁序看了看他脸色,没瞧出什么情绪,又不敢不敬,只说:“这是我家长辈。”

同事看着这两人,虽直觉怪异,但也不是没听说过有些家族中有辈分高的年轻人,也就没多问,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离开了。

这时已经到晚餐的点儿,祁序知道三爷口味儿重,便想在旁边一湘菜馆吃个饭,结果不巧今天已经没了包间,三爷这点倒不介意,和他在大厅靠窗的位置落了座。

虽说是大厅不如包间静谧,倒也敞亮干净。三四道小菜分量不大,但呛香扑鼻,剁椒鱼头铺了满满一层辣椒,青红交映。

祁三每道菜都夹了两三口来尝,他胃口小得很,之后便耐心等着祁序吃。又拿了只碗慢慢用筷子剔出了小半碗莹白的鱼肉推给祁序。祁序方才盯着他白皙的手指出了神,也不知是怎样的精巧手艺,鱼肉一块块的鲜亮匀称,剔出的骨和刺干净有致地堆在一边。

“吃吧。”

祁序其实不大能吃辣,这会儿已经舌尖发麻,脸上冒汗。

可他还是把三爷给的东西都吃得干净,吃完已经是满面通红,嗓子火辣辣的,颇为狼狈,被三爷笑骂了句傻。

回到苦生时月亮刚升起,朔月刚过,在檐角挂了道银弧。

祁三叫祁序脱了上衣跪过来,细细捻着他左乳检查,玉坠挂着的伤口此刻已经完全愈合,玉环像是天生长在他乳头上一般和谐,泛着幽幽青光。

三爷指尖不轻不重搔弄着,玩得祁序乳头发硬,满面熏红。祁序胸乳涨得闷,低低地恳求三爷抽上几下,好叫他缓过这磨人的憋闷。

三爷却不理他,只是随意揉弄着,玩女人的奶子那样叫他捧起双乳来。

祁序的胸虽然练鼓胀了不少,但终究是结实的肌肉,即便尽力放松了也难以做到女性乳房那样的绵软,只能尽力把双乳往中间挤才出了道浅沟。

三爷叫他自己揉着,起身去炉前点了枚香,片刻之间,蜜梨味儿熏然泛起,在幽暗的室内荡出春水一样的涟漪。

祁三平日焚的香大多清淡,祁序没闻过这样浓郁甜腻的味道,只觉得这香能醉人,把暖烟稠密织起,往他舌间喉中钻。他思绪逐渐模糊,连目光都涣散了,夜星一样明亮的黑瞳泛上迷离的雾气。

他往三爷跟前仓促膝行几步,眼尾飞霞,宛如水映花红,他此刻的神情楚楚,这种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锐利英朗的脸上十分违和,又十分诡异。

乳尖上的玉坠晃动着,越发玲珑妖冶。

“爷……”

他低喃着,嗓音凄恻沙哑:“爷疼疼奴吧……”

他恍惚间看到自己胸乳如春枝,柔软摇晃,再睁眼又只是硬朗紧实,他心口一阵阵的抽痛。分明他们两人时常相见,已经是再亲密不过,他却觉得心中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思念。他俯身到三爷腿间,将脸贴上他裤子面料,鼻息深重地渴求着他的气息。

祁三没阻止他,眼神柔和地任由他撒娇卖痴。

半晌,祁序抬起眼来,满面春红,水波漾漾地央求三爷许可他用乳房侍奉。

三爷允了,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男根请出来双手捧着贴在自己双乳前。可他男人的躯体硬朗,胸前那双乳再怎么揉捏,夹出的沟也不足以伺候爷的东西,只能任由它一次次从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滑过去,三爷见状,淡淡斥道:“不中用。”

祁序眼眶红了,努力挺高着胸膛,手虚捧在双乳下缘,仿佛那竟有一对丰腴浑圆的大奶一般,请求道:“请三爷责罚骚奶子。”

三爷只是慵然望过来,拍了拍他的脸:“你配吗?”

他又冷声道:“自己扇,扇到肿为止。”

祁序只觉浑身一阵哆嗦,三爷清清冷冷的声音叫他脊柱麻到后腰,只这样几句羞辱下身就直挺挺地立起,淫荡地流着水儿。

他立马抽打起自己鼓胀的双乳,每次抽到乳环上都有撕扯的疼,他毫不留情地虐待着自己的身体,把漂亮的胸肌抽得悠悠直颤,高高肿起,这才被允许用那道勉强挤出的乳沟裹着三爷的阳物,又俯身低首去含吮露出的顶端,双唇裹着浑圆龟头,舌尖乖巧地来回勾画,鼻尖嗯嗯地哼叫着,前所未有地熨帖侍奉着男根。他双乳间被磨得透红,因忘我的口舌侍奉呼吸艰难,涎水淌了满胸,三爷这才射到他嘴里。

祁序口中含着精液,脸上也淅沥淋上了几滴,淫贱地挂在睫毛上。他张大嘴巴给爷看,被允许了才敢咽下去,又低头叩首谢恩。

他轻柔地为三爷清理,把溅出的一两星精水舔去了,整理好他的衣着,目光这时才逐渐恢复清明,梦中初醒似的,记起了今夕何夕。

他只觉后脊一阵发麻发寒,想到方才的诸般淫荡情态,耳根都通红。

“爷……刚才那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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