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驾驶室又开启了手动模式,我开着这陪伴我许久的大空间载具扬长而去,待驶出数公里才调整为自动驾驶,而他与他的追随者并未向我靠近。
但我仍目无表情地目视前方,将那已不会在此时起作用的把手握紧。
又一次留意到了后座狼人再度紊乱的呼x1,我拧着眉吐出口气:“你还要装睡多久?”
已被松绑的他几乎是瞬间就弹s起身,满脸的惊恐在后视镜上得到了完美显现:“你怎么……!你什么时候发现的……”
“你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什么都不说?!”
“只是想知道你会做什么。”
说着说着,我就回过头望向了他,不出所料地发现他又在拼命往后躲,“主要是想看你会不会偷袭我,给我找一个让你惨si的理由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敢啊……”
他看上去还是很怕我,可又唯唯诺诺地道出了些很不得了的事,再度成了条急于讨好求饶的狗,“而且你不是说要当我的主人吗?”
“……是你说要我当你的主人,并不是我提的。”
“那也差不多……吧?”
对于我这番貌似云淡风轻的反驳,他多少有些困惑,居然还又认真地自我介绍起来,“我会做饭,也会做家务,还会唱一点歌,弹琴也……”
“停。”
一下就捉住了对方那长长的吻部,我也翻到了载具的后座,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,但别赖上我。”
“怎么能说是赖上?”
听我这么一说,他忽然就急了,以致毛茸茸的脑袋装上的上方的顶板,又给他弄出控制不住的泪意来,“而且我们之前不是……不是那个了吗?!”
“……你有病吧?谁会以此为理由上赶着当别人的狗?”
“……”
“喂,你这又是哭什么啊?”
见他捂着脑袋ch0u起了鼻子,我本就不平静的心中好像腾起了火,让我变得更加焦灼,“真是……本来说再玩玩你就留你一条命,看来不行,果然得杀了你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闭嘴!”
自个儿的话音未落,我便又掐住了他的脖子,“别来挑战我的耐x,贱种。”
突如其来的颈间袭击让他险些窒息,下意识地便要挣扎,过于璀璨的双眸也快再度翻起白眼。话虽如此,他那刚被摧残——严格而言——的下身却在片晌后起了反应,使他的胯下有一个夸张的帐篷被支起。
我并未松手,甚至很快亢奋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:“你的癖好真不得了,明明都还是个雏儿,却喜欢玩这种被欺辱的花样。”
他仰着头奋力呼x1着,又握住了我的手腕,好像用自个儿炙热的t温将我感染:“放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要说您。”
“求您……求您饶了我……”
他近乎泪流满面地改了口,看来果真泪腺发达,且b我更为躁动不安,“呜……我不想si,可我真的感觉好奇怪……”
“因为你喜欢这样啊,我的小贱狗。”
另一只手触上他渐渐sh润的脸颊,我笑得分外坦然,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稍显温柔起来,“我愿意像这样掐你的脖子,是对你莫大的恩赐,你应该好好感激才是。”
他听得懵懵懂懂,又或是被我貌似轻柔的抚0所安抚,居然当真对我表达起黏糊的谢意:“谢……谢谢您……”
“真乖。”
忽然就被取悦到了,我又触触他可ai的鼻头,“告诉我吧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纳se……纳se尤拉特……”
他越发配合地被我压倒在宽大的后座上,已彻底放弃了挣扎,似乎也已适应我手上使用的力道,“那么你……您叫什么呢……?”
“我没有名字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真的没有名字。”
鉴于对方猛地在自己的雷点上蹦了迪,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,再为继续这场本不该继续的xa而疯狂深呼x1,“在我仍对你怀有x1nyu的时候先闭嘴,不要再问我相关的问题。”
纳se识趣地保持了安静,而我也松开了他的脖子,有些出神地望着留在他颈间的标记。他如今倒是当真学会了乖巧,完全恢复了自由也是动都不动,直到我重新扯开给他套上的衣服,得心应手地碰上他宽广的前x。
他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,显然有些羞涩,y朗结实的身子还因难以言说的紧张发了抖。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便顺着他手感极佳的漂亮毛发进行了抚0,温柔轻和得堪称诡异。
然后我捏住了他两边的rt0u,先是平和的摩擦与r0un1e,再逐渐变为用力的玩弄与拉扯。他起初还能勉强低哼得克制,后来却变为大声的sheny1n与ch0u气,尔后又发出了b之前更为愉悦的尖叫,让我的思绪亦变得愈发糟糕。
好想弄坏他。
好想好想。
好像一口咬断他的脖子,把他活生生地吃掉,由此同我合为完美的一t,不可能逃跑也更不可能有丝毫的反抗。
明明更像是个所谓的正常人,如今怀有这般想法的我却更像是头狼,意图将一名萍水相逢的狼人吃g抹净,而他好像对此一无所知。他十分局促而偷偷00地望着我,水光滟滟的狼眸中也有着显而易见的yu火,将我们间q1ngse无b的氛围越烧越热。
他那不久前才释放过的roubang也是越涨越大,意味明确地抵上我的pgu,不自觉地做着些好似冒犯的戳弄。我并未生气,更未因这没由来的喜ai而心生不安与怒火,反倒轻笑着晃起t蹭了蹭,以致他的鼻息变得更加急促。
我向上拉起些裙子,再默不作声地用嘴衔住些许,正行云流水地脱着底k,却忘了他不仅是只怂狗,还是个可谓字面意思上的白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