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枝耸耸肩,示意朽木银岭别太顾虑太多,内心想说什么就说。
朽木银岭叹口气,神色再次变得纠结起来:“其实,老夫也知道,你一回来就求你办事,很不好;但这件事真的困扰着我。”
白枝摸了摸下巴,一副好奇的神情,疑惑道:“哦?能让你开口请求。这件事,一定颇为重要吧。放心,你只要说我就能办到。”
朽木银岭再次叹息一声,看向自己的儿子,朽木苍纯。
“其实这件事,和老夫儿子有很大关联。
苍纯这孩子,从小就体弱多病,
但姑且是,下一任朽木家主,我就把他提拔成了副队;
可时间一长,我现这孩子根本不适合战斗,甚至有可能会在战场上丢掉性命。
苍纯他自己也表示,他的性格,不适合当家主这块料;
所有我们把重心,都放在了苍纯的儿子、老夫的孙子:朽木白哉身上。”
白枝仔细听着事情缘由,时不时点点头,做理解状。
朽木银岭酝酿好情绪,认真的看向白枝:“所以,老夫希望,你能当朽木白哉的老师。”
听到这里,白枝神情恍惚,看向朽木银岭。
白枝的脸上,再次变得温和,一脸无奈的笑道:
“朽木银岭你这家伙;明明是在给我站场;并告诉外人,朽木家此刻的立场;
结果却说的,仿佛是求我办事似的;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,不善于表达啊。”
揭穿的朽木银岭,神情尴尬,企图用喝茶掩饰过去。
而一边的朽木苍纯笑眯眯地,在旁附和道:
“父亲他就是这样一个,外冷内热的人啊;
说起来,朽木家也就出现我这么一个特例;
哦对,还有白哉那孩子。”
刚说到这里;
朽木银铃就开始捂住额头,唉声叹气。
这让白枝看的是,一脸疑惑,直接开口询问道:“白哉那孩子怎么了?”
朽木银岭一脸埋怨,看向自己的儿子,没好气道:“还不是某人管教太过松散,白哉那孩子,现在性格火爆,冲动、急躁。”
朽木苍纯在旁虚心受教,无奈的讪笑道:“孩子嘛,有活力是件好事。”
朽木银岭本想再训斥几句,但看到自己儿子一副天然呆的样子;只好悻悻作罢。
最后,朽木银岭拿起茶杯抿上一口:“总而言之,我们希望你把白哉那孩子带在身边,也有借你名头,压压他性子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