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熵在说我。
炎黄的目光也转移到我的身上。
同时被宇宙的神灵和华夏的始祖注视着,我感到受宠若惊,以至于手脚抖。
“我想,这是你们可以接受的方式吧。”
帝熵说道,语气也稍显悲伤。
“是的,母亲。”
炎帝说道,“将权力赋予人类,实在是很公平的方法。”
炎黄恭敬地俯身行礼,散落在地上的石片重新附着在他们的身上。
黑暗消退,帝熵的压迫感从身后消失,场景也渐渐显现,眼前再一次亮了起来,让我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。
我真的能这么轻松吗?就当刚刚生的一切,是个插曲,然后正常的生活?
那原始人站起身来,将骨笛交还给我。
我看着手里那小小的人造物品,很沉,中空的骨笛,不知为何,变得沉重无比。
等到那一天真的来临,我该怎么做?
“我不会,我不会吹响骨笛的。”
我摇了摇头,在心中默念道:“我用不着它的,用不着……”
“喂。”
老程拍了拍我,将我从无尽的幻想中拉了回来,“放松点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是啊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……
危害还在持续,我们只能坐在一起,在“炎黄”
的保护下,暂且在e区避难。
不知道这场危害还要持续多久,只希望上面别出上面大事。
终于,我忍不住问道:“师父,上面究竟生了什么?你有头绪吗?”
老程点了点头,说道:“刚才听他说的,那个项目叫‘砚池’,对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,换了个姿势,看着他。
“刚才那些怪物,就是砚池的衍生物。破坏力极大。”
“砚池是个什么东西?”
我追问道,“是我想的那种……就是景区常见的黑色的池水吗?”
“就是个比喻,但你硬要说的话,那确实是一滩黑色的池水。”
“哦?”
“但是,那池子,无限深。”
“无限?”
“应该吧,至少以人类目前的能力,是到不了它的底部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
我又有些摸不清头脑,“那这池水为什么会出现在基地里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