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鹤珏回眼扫了下她,一副不冷不淡的态度,“我又不在乎这些。”
“……”
最好是。
秦翡腹诽,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啃她啃得那么用力。
害得她一早上醒来嘴巴都还疼着。
“……”
岑鹤珏回头,瞧秦翡悄悄揉着自己的唇,那鲜嫩通红的唇瓣在日光下显得比平日红肿许多。
“嘴怎么肿了?”
他睨着她。
“……”
秦翡轻轻哼了声:“被猪咬的。”
面前的男子表情未变,只是不易察觉地,唇角微微上牵。
“我不是你。”
这话说得莫名其妙。
秦翡茫然地抬起脸,“啥?”
“秦翡,你酒后会失忆,我不会。”
岑鹤珏一动不动地盯着她。
这话犹如一道惊雷,劈得秦翡头晕脑胀。
那他方才装得那么好?
合着是在钓鱼执法?
“所以。”
秦翡腰上忽然覆上来一只手掌,粗粝温热的触感,让她不自觉缩了下腰,他却掐住她的腰,将她往前带了些,“你得给我个说法。”
她嘴唇动了动,莫名心虚,“我……”
“不着急。”
岑鹤珏忽然道,指尖在她凌乱的腰带上动了两下,腰带很快系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蝴蝶结,他睫翼耷拉下来,墨瞳静静地盯着她。
“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,究竟为什么会那样对我,用心想。”
他吐词清晰,声线低醇,唇往下压了些,靠近她的耳畔,低声说:“别着急给我答复。”
“阿翡。”
“我擅长等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