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北冥质子,看向慕桓的眼神皆是冷意。
慕桓蹙眉,五妹一向不管闲事,怎的今日却为了一个质子当面让他难堪?
她眼里不是只有6景洲吗?
“你如此羞辱于他,是要陷父皇于不义?”
“五妹休要胡言!”
慕桓厉声打断,只觉头皮麻。
他狠狠剜了北冥质子一眼,恨他不帮自己辩解,也恨慕鸢多管闲事。
可北冥质子被罚跪了五个时辰,冰天雪地的,没有被冻死已算命大。
看到慕桓吃瘪,慕鸢心中很是畅快。
三皇子联合6景洲害得她那么惨,只是吃瘪哪里能解她心头之恨,她要让他们生不如死!
“来人,将七皇子扶起来。”
看着北冥质子身上那单薄只能裹体的薄衫,慕鸢沉声吩咐:“再找件大氅来。”
几个奴才领命,他们将北冥质子扶起来。
只是刚用劲,他们脸色一变。
这北冥质子也过于轻了点,他们毫不费力就将他架了起来。
北冥质子根本站不住,他身体僵硬任由奴才们搀扶着,灰暗的眼眸略显狼狈的看着慕鸢,只一秒又垂下视线。
像极了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。
看到他,慕鸢不由得联想起自己被关在地牢,备受折磨的惨状。
她皱着眉又吩咐道:“快传太医。”
“先扶七皇子上轿。”
她不知道北冥质子跪了多久,但看他动弹不得,就知情况不妙。
慕鸢也顾不得其他,只能让他先进轿辇里缓缓,等太医来诊断。
“公主,这……不合礼数。”
霜花硬着头皮提醒,这轿辇是公主殿下的,要是让别的男子坐了,指不定要被传出什么闲话来。
慕鸢:“人命关天,顾不了那么多,快照做。”
她指着刚给北冥质子披上大氅的奴才:“你过来。”
那奴才弯腰走了过去,慕鸢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他。
“给七皇子暖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