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以行看到冷血像是看到了救星,连声叫道,“冷兄,冷捕头!”
万青山万没想到冷血和许以行认识,慌忙问道:“冷捕头你和那人有关系?”
冷血反问:“他们是怎么回事?”
万青山的脸染上了悲愤,恨声道:“就是他们,如果不是冷捕头您下令把所有人的户籍记下,我还不知道,许怀仁的儿子和下人竟然到了我这里来。这许怀仁一向与我不和,我家书画一定就是他派人给偷的。大人,求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。”
许以行听万青山言语见辱及自己父亲,愤然道:“不可能的,家父的确是钟爱字画,可是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。”
万青山叫嚷道:“那你来我家做什么?你敢说你我家不是你爹派你来的吗?”
许以行反驳道:“我来这里,家父根本就不知道,我是瞒着他来的。”
万青山冷哼了一声,指着旁边另一人,道:“那他呢?你家的下人也来万家做什么?”
许以行斜目看了那人一眼,道: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那人本来默不做声,此刻却倏地扑通一声跪下了,惊讶地看着许以行,道:“少爷您、您怎么能这么说?”
许以行莫名其妙,道:“你不要乱说话,我真不认识你啊。”
那人眼中有了泪光,道:“少爷,既然你一定要抛下我不管,那么你不仁,就不要怪我不义了。这有户籍为证,你也骗不了人啊,我本是许家的下人,是老爷派我跟你来到万家,趁着赏心大会的机会,好将万家的书画盗出的。”
许以行怒极反笑,道:“你简直……一派胡言!”
铁手在这时问了一句:“那么你偷的字画现在在哪里?”
那人道:“被人带回许家了,这次来万家的不止我和少爷两个人。”
许以行急了,看向冷血道:“冷捕头你要明察秋毫,我们可是一路来的。”
冷血应道:“许以行确是跟我一路来的,他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万青山反诘道:“焉知不是他和冷捕头你分别之后才和人会合,谋取我的珍宝的呢?有本事你让我们到许家看一眼!”
铁手之前听冷血说过他路遇许以行的事,早叫人拿来许以行和那许家下人的户籍,认真看着,这会儿看完递给了冷血。
只见那户籍上清清楚楚写着下人的名字:沙时——也确确实实是许家的杂役。
正在冷血细看之时,许以行跺了跺脚,道:“好,那就请你们跟着我回许家,反正这儿离我家也不过一日路程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看看我和家父到底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