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们没有大婚。”
“我们大婚过了呀,他们都看见的。”
“大婚那时我是司马无逸,你的驸马,可他已经死了。我现在是涂国的皇子,你们敌对国的人。现在胥国由齐公掌权,他不会对你们大凤有什么威胁。但是涂国不同。如果我不回涂国,我就不能完全控制沈建筝他们不作妖。”
“沈建筝很狡猾的,他一直在装病,蓄意待。”
沈岘业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他是故意而为之,怕我杀了他。”
“你真能杀了他吗?”
“如果我想杀他早就杀了。念在他救我出死牢的份上,我不会为难他。”
“反正你回去一定要小心。”
钱柠一边说,一边把沈岘业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。“我和宝宝会等你回来。”
沈岘业说:“好,我回去让辛沝送囚袅回来陪你。”
钱柠点点头。
永德五年。
笔架山上,一对母子正向山下走着。
小男孩长得聪明伶俐,他仰着头看着母亲问:“娘亲,我们来这里看谁呀?怎么没见到人?”
“是娘亲一位姐妹,她很害羞便躲起来了。”
“姐妹?那前几日咱们去那个村庄呢?那个人是谁?给娘亲留了那么多财宝,还有娘亲一幅画。”
“那是一位故友。”
“他也躲起来了吗?”
“是。”
小男孩点点头:“我说爹爹怎么不高兴呢,原来是因为找不到他。”
女子奇怪:“你怎么知道你爹爹不高兴了?”
“你看那幅画时特别投入,爹爹叫你都没听见,爹爹就说他不高兴还说要吃醋。”
“他自己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