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恪一张?成猪肝色,原主是王爷,虽然不好美色,但府中也确确实实有十来位美人。
池松岩见李承恪不语,又道:“阮小姐,我娘说府中姬妾多的男人容易得病,这位公子不曾反驳我说的话,想必……”
池松岩欲言又止。
“你有没有点常识,我睡的都是干净的女人,病毒不会无中生有!”
李承恪咬牙切齿,这个锅他是非替原主背不可了。
池松岩“啊”
了一声:“阮小姐你看,他承认了,他府中的确有很多姬妾。”
李承恪忍无可忍:“你闭嘴!”
池松岩委屈地看着阮卿卿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啊,我娘说了,这种情绪不稳定、喜欢大吼大叫的男人极有可能家暴。”
池松岩又看了李承恪一眼,像恶霸摧折的小白花,隐隐散茶香味,“你的妻子一定很可怜。”
“三句不离你娘,妈宝男闭嘴。”
“那哥哥你是什么?家暴男?“
说着,二人都看向阮卿卿:”
昭宁妹妹阮小姐你说,他是不是妈宝男家暴男!”
阮卿卿眨了眨杏眼:“你们男人的事,我是女子,不好插手呢。”
李承恪深深地看了阮卿卿一眼,阮卿卿这样子,让他想起了他前世的一个兄弟。
长得好,家世好,生性风流,处处留情。
虽然圈子里的小姐不大瞧得上他,但圈子外多得是女人往上贴。
每次情人撕逼,他从不干涉,就那么看着跟瞧猴戏似的。
阮卿卿今日的这番作态,李承要说多生气,也不至于,但总归,心里不大舒坦。
“昭宁妹妹,人心不足蛇舌象,什么都要往往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说完,也不管阮卿卿什么反应,扭头就走。
前世今生都是人上人,李承恪骨子里就是骄傲的。
阮卿卿嗤了一声。
什么都要?他六王爷不是一样?
池松岩亦收敛了那副柔弱的姿态,虽然带着病气却自有一番风骨:“阮小姐,做人不要太贪心。”
阮卿卿“啧”
了一声:“我该叫你什么?池贵妃还是池公子?池家可知,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?”
第一面连她都骗过了,演技不是一般的好。
池松岩笑了笑:“池贵妃也可,池公子也可,不过是世俗里的称呼,至于欺君,池贵妃已死,又欺的哪门子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