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啊,我且等着了。等你能赢我的时候。”
白术见她们打完架,也走了过去,他倒是有些担心,提出了让香菱带着她小姑去庐里检查一二。
香菱一听,便应了下来。她是很喜欢去不卜庐的,庐里经常能吃到好吃的东西,胡二爷晒干霓裳花,泡上沸水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,当然,霓裳花最重要的还是抽丝变缎,捻心成绸。不过,一杯霓裳花茶,也是别具风味。
香菱一听到去不卜庐,马上有冲着她的小姑撒起娇来,摇着渊澄要她陪自己一起去。
于是,三人别了萍姥姥往不卜庐走去。
待这三人下了台阶后,有个身形慢慢出现,萍姥姥见到那人,先是微微欠身,也算行了一礼。口中言道:“怎么今日帝君有空,居然光临寒舍。”
虽说萍姥姥口中说出寒舍二字,可这里也不过是一张石桌,一盏茶壶罢了。
帝君面无表情,似乎看不出任何悲喜。随口回应:“原本今日是来月海亭取走镇压邪祟的武器。只是见到些许有趣的事宜,惹得我兴起。但,终究不便现身罢了。”
“帝君也对那小女娃感兴趣?”
“我很好奇,她身上散出的些许水元素气息,并不是很多,也不怎么浓厚。但是却至纯无比,仿若世间一切流水的核心。而且,不知道为什么,我会对她的事情这么清楚。记忆很是模糊,但是记忆里她的身影,确实无比清晰。”
萍姥姥等帝君说完后,立刻补充道:“而且她的武艺,也十分精湛。她从头到尾并未与香菱全力相搏,也不似戏耍。若是要说,也只是对后辈的些许期许。”
听完萍姥姥的话,帝君陷入沉思,他对那个女孩很感兴趣,但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兴趣,对她的记忆十分正常,就是这种正常的「记忆」才让他更加在意。
……
而这边,香菱早已如愿的喝上她心心念念的茶饮了。
但是渊澄此刻却不太高兴,因为这白术小哥,只给香菱倒了满满一杯霓裳花茶。她自己只有一杯白水。所以,渊澄有点不太高兴,语气也不太对劲,“白术先生,这种待客之礼,让我有些奇怪!”
白术似乎早就猜到她要说什么,立刻开始解释起来。“这霓裳花茶,是有些许寒性,不太适合孕期以及月事女子饮用。你的这杯是清心茶饮……”
听到白术的话,渊澄便浅浅的啄了一口。“原来如此,果然这茶水饮下顿时感觉浑身轻松。就连脑子也清醒了。说起来,关于怀孕这件事我居然比你们知道的晚呢!倒是白术先生真是体贴入微。”
“小姑你总是这样,总是这么后知后觉。”
但两个女孩的话,反倒让白术有些疑惑了。霓裳花茶倒是提醒了他。所以,他很在意渊澄刚才所说的话。
[月有阴晴圆缺,潮水亦是有涨有落。但凡成年女子,若无重身岁暮,葵时总有。但这卯家小姐却自言后知此事,所以究竟是她在骗人,还是说真的像香菱说的那样?真是奇怪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