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紫笑着道。
“院子里有好多的雪,我们打雪仗可好。”
慕容紫道。
“好啊,好啊。”
楚月高兴道,也许玩才是小朋友的交友之道。
南宫尘还没来得及反应,两个小姑娘已经手牵手高兴跑了出去,他犹豫思虑着,还是忍不住加入,刚迈出几步,还未出屋,身边的侍从便将他拦了下来。
“公子,可使不得。”
他深知南宫尘病的严重性。
可是小孩子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,跌跌撞撞,磕磕碰碰中成长。
“我自有分寸,无碍。”
南宫尘道。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要出了什么事情,奴才可担当不起啊。”
侍从依然挡在身前。
“我说了没事,我的话你也不听了,让开。”
南宫尘一副主子的样子。
“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侍从顾虑地暂且退下,不过精神紧绷起来,时刻关注南宫尘的情况,随时待命,他也是左右为难,南宫尘的话不可违拗,可是出了什么事情,驸马,公主那边不好交代。
大雪被有了三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声音赋予了灵魂和情感,少了些冰冷和单调。南宫尘许久没这么开心了,这小院是专门给他养病所建,按照他的喜好,种了满院的翠竹,他往年的冬日都是足不出户,整日对这这些不畏酷寒,顽强不屈的翠竹诉说着心事,排解心中的苦闷,因此这院子便得了“岁寒居”
的名字。周而复始的清幽生活也是会烦闷的,偶尔换一下氛围,心情当然是大不相同的,就像每天都吃同一道你最爱吃的菜,开始觉得肯定是无比的欢喜,可渐渐的你会现,不仅吃不出原来的味道,而且就像失去了味觉,味道越来越淡。而当你突然给你换个口味,在吃这道菜,你会现还是那个熟悉的喜欢的味道。
南宫尘真的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,这种感觉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,当然更加珍惜好高兴,他好希望这样能多玩一会儿,哪怕只有一会儿呢。可是越想得到东西往往越难得到,南宫尘手中的雪球突然滚落,一只手扶住那只颤抖而且看起来僵硬的胳膊,嘴唇紧闭,好像在咬牙坚持,眉头紧皱,看起来是极为难受的。
“快去请楚大人。”
侍从吩咐旁边小侍,“公子,快回屋,坚持一下,已经去请楚大人了。”
拿着巨厚的斗篷快步去给南宫尘披上,然后慌忙扶着他进屋去。
楚月知道侍从口中的楚大人,就是自己的父亲。慕容紫只听说过南宫尘有寒疾,但是没见过,也不知道是个样子的病,毕竟她也是今年因家中变故,刚刚住进来。二人心里也颇有些紧张,便随着进屋去了。不过南宫尘这个孩子是极为坚强的,每次病从来都是咬牙忍耐,不管多痛苦,从来不喊一声。
“你俩不用担心,小场面,没。。。。。。没事的。”
南宫尘安抚着这两个小姑娘,因疼痛声音颤抖,无力。
“南宫哥哥,有我爹爹在,你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楚月拿出自己的小手帕给他擦拭着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。在楚月心里还没有爹爹就像神仙般的神医还没有医不好的病。因为她也是个体弱的孩子,有些先天不足之症,小时候经常的烧生病,但是有爹爹在她总能好的又快又利索。这些年也是爹爹吃着爹爹给自己配制的药丸,身体才渐渐好起来,虽然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,但生病是极少的。
南宫尘看着楚月抿着嘴肯定地点点头,不过寒疾通常都是来势凶猛,展极快,南宫尘的另一只胳膊也已经动弹不得,面部表情已经带了一些狰狞,不一会儿,一个妆容华贵,端庄优雅的妇人和一个威严高瘦的男子焦急慌忙走到南宫尘床前,楚月刚才在大厅已经见过二人,知是公主,驸马,小侍,丫鬟慌忙行礼,楚月,慕容紫也跟随行礼。同行的还有许多的小侍,楚月早就见到了自己的父亲,欲要上前说拜托他一定将南宫哥哥治好的事情。
“先带两位小姐到别出去,别在这儿受到惊吓。”
公主先一步说道,公主并没有什么公主架子,是一位极为温婉贤淑的妻子和极为和善,慈爱的长辈。她和驸马也是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极为恩爱的模范夫妻,只因心疼公主,二人膝下只育有南宫尘一子。只可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南宫尘却没有一副好身体,这世间之事,盈者溢,满则亏,凡事不可过于圆满。
楚月是偷偷溜回来的,她心里记挂着这个小哥哥,虽然是远远看不到南宫尘,但是看到爹爹,收起匣子,便知应该是没什么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