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鸡大概以为方景山想吃它,从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咯咯咯叫个不停,翅膀不停扑腾着,直接把江肆年烦到。
方景山生怕江肆年把他的鸡弄死,格外防备他,甚至特意走在他们身后。
这野鸡得吃的时候再杀,不然就不新鲜了。
“方景山!”
江肆年实在觉得吵,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到!”
方景山格外配合,声音很大,站得笔直。
“怎么了哥。”
“你的鸡。”
江肆年隐忍,简洁蹦出这三个字。
“我的鸡很好,江哥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叶时知忍不下去了,虽然她一直知道方景山是个有点搞笑的人,但是这一次见他在江肆年面前光明正大装傻,还是分外有趣。
“江肆年,这鸡确实很好,精神着呢。”
叶时知选择加入方景山队伍,打趣江肆年。
一个是自己妻子,一个是自己兄弟,江肆年其实不会真沉下脸生气。
见叶时知也掺和一下,胆子大取笑自己,他无奈摇头,抓着手里的兔子递给方景山。
“那就把你很好的鸡给我,换着拿。”
方景山不会放弃好不容易能开玩笑的机会,只见他抱着自己那野鸡往后缩着,摇摇脑袋,“江哥,我怕它的生命消逝在你手中。”
这话一出,野鸡似乎听明白了,那小脑袋在方景山和江肆年之间转悠了几下,果断装死,那撕裂的咯咯声一下子就消失不见。
方景山赶忙指着,“没声了没声了。不用换了……”
江肆年第一次吃瘪,脸色很是精彩,但是注意到旁边的叶时知笑得直不起腰,眼底也浮现浅浅笑意。
“行了,别让你鸡跑了。”
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
方景山赶忙点头,觉得还不够抓着鸡的脑袋,强硬着它也点头,让本是懵逼的野鸡更加不明所以。
野鸡:……我不是人,但你是真的狗。
叶时知眼泪都要笑出来了,这方景山还真是个活宝,好在这鸡后面是真的没有再出声音,缩在方景山怀里,脑袋都没冒出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