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场景叫叶时知江肆年和叶鸿栋都忍俊不禁,不过都是性子淡的人,并没有笑出声。
这野鸡很亲热方景山,被追着打都要偶尔回头幽怨望着方景山,仿若他是一个负心汉般。
方景山额头落下几条黑线,脸色都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
他挥着扫帚动作越快,几次差点将野鸡给打下来,野鸡跳到树上,最后落在屋顶上,伸直了脖子咯咯咯叫,让方景山没有一点办法。
“嫂子,想喝鸡汤吗?”
方景山语气阴恻恻,是对这个有点无辜野鸡的气急。
叶时知配合他,“红烧还是清蒸?”
野鸡似乎听懂了,直接飞到方景山脑袋上,用脚爪子把他的头弄乱,然后赶紧扑腾几下翅膀再一次回到树上,不满叫着,是冲着方景山的。
叶时知看着这一幕思索起来,方才她只是试探,没想到跟着赤狐久了,这野鸡也有点灵性了。
闹剧并没有停下,方景山理智了些,拿着扫帚站在树底下一动不动,静候野鸡放松警惕下来。
叶鸿栋没再看方景山的幼稚行为,而是去看叶时知,“姐。”
“嗯。哪受伤了?”
叶时知看向叶鸿栋,身上的衣服有些被撕烂,剩下几块布条挂在那,看得到的地方青紫一片,看上去有些恐怖。
“没有,就是青了一点,不碍事。”
叶鸿栋摇头。
相比自己,方景山受伤才是最严重的,一个人围住那么多人,只是为了保护江肆年。
当时的战况很激烈,但叶鸿栋观察力敏锐,很快就现方景山以一人之力拦住所有要去打江肆年的人。他其实有些想不明白,真的会有人这么拼命护着一个人吗?
不过转眼想到自己想保护叶时知,他大约能领会这种心情。
叶时知打量了一圈他,现确实没什么事情,视线落在方景山身上说起其他。
“小鸿,想见爸妈吗?”
叶母两人被弄进厂子差不多一个多月了,叶时知让江肆年多照看了两下,闲着就让他们忙起来,不要有时间去想那些阴谋诡计。
但是她想着毕竟是叶鸿栋的父母,虽然谈不上对他多好,花钱还是花了在他身上的,不让他们见面也不太好。
叶鸿栋沉默了半晌,学的知识和教养让他还念及着生育之恩和养育之恩。
“嗯,想见。”
“那就见见吧,马上放假了,正好去一趟。”
见过这一次了之后,叶时知打算在桉桉出生前都不会再见了。再说就叶母那个德行,见面也只会破口大骂。
反正她是对叶母夫妻没好感,不让他们出来闹事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