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寂许久的时小糖终于再度冒出了心声。
时皇没忍住朝墙边看去,就瞧见那闪着微光的长命锁,被小丫头快速拉了回去。
房顶的瓦片被盖上,作案地点恢复如初。
“福星大大,你怎么收手了呀?”
团子问出了时皇的疑惑。
时小糖挑了个好地方在瓦片上坐了下来,看着长命锁,老神在在的陷入了沉思。
——这个东西第一次闪的时候,是在丸子面前,那时候她的渣爹也在。这一次闪,是在陆道士前,她的渣爹还是在。所以她怀疑,真正的大恶人,其实是渣爹!
她今晚上来,就是想验证这件事。
毕竟渣爹是暴君欸,连亲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内种。
屋内。
陆道士看见时皇捏着棋子的手上莫名其妙暴起了青筋。
数次拿起又放下之后,他面带微笑的招呼了周公公进门。
“今夜的蝉似乎有些聒噪,你去清理一下。”
陆道士,“?”
面容十分恭敬的周公公,“?”
两人对视了
一眼,一人一仆用着晦暗不明的眼神交流着。
蝉吵?
这都快入冬了哪儿来的蝉?
不理解归不理解,主子还是要伺候。
周公公脸色十分奇怪的退了出去,随后叫了几个宫人拿了网兜来清理时皇无中生蝉中的蝉。
一群人围着寝宫忙碌了好半晌,蝉没捕到,倒是在屋顶上发现一个小黑影。
今夜夜色格外深。
宫人们提着油灯,直勾勾的盯着那黑影。
小小的一只轮廓不像是人。
周公公甩着拂尘走过来,“你们都杵在这里干什么?”
宫人们朝房顶上指。
周公公看过去,眯着老眼昏花的眼睛端详了好半响。
时小糖在宫人们围过来的时候,就注意到了他们。
她先是小脸紧绷,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。
随后,在看见他们一个个杵着不动的时候,立刻明白了他们大抵是看不清。
蹑手蹑脚的爬到屋顶的另一侧,时小糖顺着柱子溜了下来。
今天时皇和陆道士是在他给陆道士准备的寝宫下棋,房屋的构造和其他的宫殿都不太一样。
通俗点说就是,挺好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