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某日下朝,大概是过于疲累,云照在去承乾宫的路上直接晕了过去,这可叫裴勉吓坏了,当即强制云照卧榻修养,说什么也不让他再上朝了。
无法子,为了腹中小崽子的安危,云照只得乖乖听话,但因为放心不下云昇,他好说歹说才让裴勉允许自己暂住宫内,一来方便照看云昇,二来朝臣们有什么风吹草动,他也能第一时间知晓。
于是就这么过了几日,云昇的身体已经大好,只是由于这次的经历,他不似从前那般大胆,整日黏着云照同榻而眠,可是把裴勉气坏了,嚷嚷着就要送云照回府。
“跟我回府,现在就走!”
某日,趁着云昇上朝的间隙,他拉着云照就要走。
天色未亮,云照亦未醒神便被一股拉力强硬地从榻上拽了起来,紧接着便投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之中。
迷糊间,他揉了揉困倦的双眼,在瞧清对方的脸后顺势往人胸前一倒,打着哈欠呢喃道:“还这么早,做什么去?”
裴勉一刻也不想多逗留,连包袱也没收拾便抱着人往外走,“回府,你跟那小鬼再多待一天,我怕我忍不住揍他。”
巨大的颠簸让云照的困意稍稍消了些,听到裴勉的话,他睁开眼半挣扎道:“等等,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裴勉哪里听他的,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图。
云照见此有些愠怒,“昇儿身子还未好,我得留在宫里照顾他。”
“就他那整天活蹦乱跳的样,那叫没好?”
裴勉忽然拔高音量反问,“再且,就算他身子没好,还有太医和宫人照料着,你还是先照顾一下你自己吧。”
说罢,他脚步逐渐加快,似乎生怕云照钻空又溜回去。
云照自知这些天冷落了裴勉,此时的裴勉又正在气头上,怕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,便只好随他去。
待回到安王府,裴勉一脚踢开房门,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。
柔软被褥顿时将云照吞没,他有些恼怒地瞪了裴勉一眼,正欲起身,却不料裴勉倏然欺身而下,死死压住了他的两个腕子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云照盯着眼前满目忿然的人,问道。
裴勉视线扫过云照双眸,接着一路向下,野兽般不停吞咽着口水。
一别半月,他本就念云照念得入骨,如今班师回朝,又好容易扫除了敌人,本该搂着云照好好庆祝一番,谁知被云昇那个小鬼抢占了先机,说不生气是假的。
“云照,几日未有同房,叫我好生想念。”
指尖划过对方脸颊,他喑哑道。
云照心脏猛地颤了一下,推搡道:“你别发疯,快起来。”
裴勉哪里肯听,哼笑道:“我发没发疯,你难道不知道?”
说着,他手指慢慢下移,一把扯去了云照腰间的封带。
不、不好了,宁太后不见了!
大抵是气云照这几日冷落了自己,裴勉这一吻是发了狠的,他一手钳制着云照双腕不让其动弹,另一手顺势掐着对方下颌。
云照无从反抗,只好任由裴勉肆意妄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