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o11,”
谢征沉声,言简意赅,“黑化值。”
小毛团二话不说,闭上眼开始查询。不过须臾,它磕磕巴巴地喊:“宿主,大事不好!”
“5o%了!”
自谢征穿越以来,这么高的黑化值还是回。
就连最初被买回来时也不及此,更何况,筑基之前分明还停留在35%,已三年没变过。
上一回涨动……
谢征一愣。
面色不禁有些难看。
是傅偏楼入道后不久,从22%到35%。
这回则是筑基后。
巧合吗?他断然不敢这么轻率。
或者说,对于傅偏楼身上生的一切,他从来不惮于往最糟糕的方向想。
“宿主,”
o11的小奶音颤巍巍抖,“魔果真是出来了吧?为什么呀?它是不是对小偏楼做了什么?”
“二位,小主人的事,烦请与我说清楚。”
见事态不妙,老贝壳肃穆地问,“魔是什么?”
额角胀痛,谢征把o11丢过去,给它到一边解释,自己则平心静气,阖上双目,将以前生过的事情,通通掰碎了逐个回忆。
修士耳清目明,神识通透。筑基后,更是能半点不落地想起来。
……从落月潭出来时,他因两仪剑的刻印神思不属,迎接他的少年落后两步,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
……消失一个月后炼出血丹予他,二人在竹林大打出手,这之后膳房谈心,他问有无其它异况,傅偏楼一瞬的犹豫。
……相处之时,偶尔的恍惚和走神,非常短暂,又不容忽视,好似有谁分走了对方的注意。
谢征气息不稳,他情不自禁地质问自己:都在做些什么?
如今想来,异样细微却又明显,为何不曾觉?倘若只是想起过去,绝不会如此。
魔……应当从傅偏楼入道起,就突破了红绳的桎梏,再度现身了。
换而言之
目光落在熟睡的少年脸上,睡梦中也不得平静似的,轻蹙着眉。
谢征定定看着,忽而伸出手,将他的眉心抚平。
你……一直在忍受吗?
为何不说?
79御剑意气风,翩若惊鸿,落于眼中。……
隔日,问剑峰上,无律所居之处,氛围异常古怪。
沉默不语的两位师兄弟,不像寻常那样不分彼此地挨在一块,无律望望这个看看那个,一揽长笛,饶有兴致地问:“怎么,吵架了?”
“……”
说吵架,倒还算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