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疯啦??本小姐好心救你一命,居然恩将仇报,把我推倒在地上,是不是男人啊,居然对女人动手。”
冷心月坐在地上,秀眉紧蹙,看着被擦破皮的手掌,用嘴对着伤口吹着冷气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躺在棺材里,你不是侯府的人,你有什么目的?”
烨王冷冷问道。
眼前一片漆黑,连一点人影都看不到,无尽的黑暗,犹如巨大的深渊将他吞噬。
疑心无限放大,让他不得不防,不得不问。
哪怕知道,这女人救了自已,还是不敢有一丝大意。
心里有太多疑问,对这个女人既好奇,又满身戒备。
“你问我,我就要回答?就你这态度,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
冷心月心里窝火,这医患关系没法处了。
直接从空间里拿出碘伏和酒精,坐在地上开始处理伤口。
反正这讨厌的男人看不见,她没有顾忌太多。
烨王虽然眼睛看不见,但鼻子和耳朵却异常灵敏。
“你在干什么?哪里来的酒?本王问你话,你居然还饮酒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冷心月一阵无语望苍天,低头看了看自已手里的酒精,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对,我在喝酒,庆祝大难不死,八二年的五粮液,你要不要来一杯?”
说完,拿着两个玻璃瓶对碰一下,然后假装发出饮酒的声音:“啧啧啧。。。。。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真是好酒,真香!!”
烨王双拳紧握,气得牙槽紧咬站在原地,眼睛死死盯着女人说话的方向。
什么八二年的五粮液,什么乱七八糟。
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。。。。。。。这么。。。。。。。
怎么这么油腔滑调,答非所问。
他从来没遇见过,敢如此对自已说话的人,胸口传来一阵烦闷。
冷心月见他气得不行,还真有点担心气出个好歹,到时候哽屁了,自已岂不是白忙活一场。
她正了正嗓子开口道“你别站着,怪高的,看得我脖子痛,坐下来我们慢慢说。至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,以你的手段应该能查到。”
烨王没有做声,不过听了她的话,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,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,等待下文。
“本小姐叫冷心月,自幼生活在平昌镇贺西村,襁褓时被父母收养,父亲是郎中,母亲是绣娘,他们对我很好,两年前双亲过世,便一个人生活在村子里,本想平平淡淡度过此生,谁知上山采药时,就被人打晕,一路上昏昏沉沉带到京城,只记得,是顶替侯府过世大小姐的身份,嫁到王府殉葬,醒来时就躺在棺材里,然后就发现你中了毒,接下来的事情,你都知道。”
冷心月把原主的经历,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,这些都是真实的,根本不怕人查。
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。
烨王静静的听着,仔细回忆自已服下毒药的情形。
当时他躺在床榻上,虽然全身是伤,但还能忍受,并无大碍,给手下吩咐完任务,看着他们离开,才安心服下毒药。
后来他陷入沉睡,没有任何记忆。直到冷心月把他救醒,才有了意识。
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不知道。
没想到皇上会下旨让王府所有人殉葬,甚至侯府的婚约之人也没放过。
赶尽杀绝,不留一点后路。
如果他没有及时醒来,王府上下是不是都要死个干净,而且自已也有可能命丧黄泉。
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烨王想来想去,这个药从师父手里接过来,他从未离身,不可能存在被调换。
他不敢再往深处想。
“喂,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,我都说完了,有些饿了,吃的东西什么时候能送过来。”
烨王抬头看向声音飘来的方向,想起之前冷心月在棺材里说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