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,他是不是就能不做了,她不确定!但他都这样问了,试试又何妨!
话音刚落,只见莫司爵嗯了一声,她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,提步往楼上走。
……
双臂本就勾在他的脖子上,人被他勾着腰和月退,稳步走在楼梯上,一步,一步……
两人的距离很近,他脸上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,沐欢并不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……
只是潜意识的在他抬月退的时候,臋跟着往上提一提,避开他那过于明显的地方碰到自己……
直到被抱进卧室,被放于大牀上,他的一臂撑于她的身侧,慢慢拉近的距离,他还是没有口勿她,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那眼神和楼下问她疼不疼的时候一样,很认真……
自由的一臂在沐欢疑惑的目光里,简单直接利落的挑-开她的长裙,指尖勾上了她的內库边缘,唇角的弧度慢慢勾起,只听他说:“我帮你看看……”
沐欢:“……”
……
之后莫司爵真的帮她仔细的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下。
超乎想象的耐心帮她检查着伤口,还时不时的会问上一句:“这里疼吗?”
“这儿呢?疼吗?”
“还疼吗?”
一副认真检查的模样,只是撑在她的身侧,细致的从边边角角开始检查。
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很正经的表情,如果不是他的动作不正经在做着没有下限的事情,单看他那张脸还真会让人觉得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检查她疼不疼……
……
最后的最后,她不知道被他问了多少遍,折腾的浑身发软难受之极的躺在那里,而他依然兴致勃勃的继续问她……
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只能在他又一次问疼吗的时候口亚着嗓子吼他:“不疼!”
话音落,便见莫司爵总算是放过她了……
下颚便被扣住,而他的脸终于拉近了与她的最后一点距离。
在慢慢靠近的时候,低语:“不疼就好!”
……
那天晚上虽然初时还是有一点不适,只是不能适应他,却也只是刚开始……
她以为,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,没有多难以忍受……
他们之间的牵扯是这件事情,这件事情不难熬,沐欢以为自己在他厌倦之前,日子不会很难熬。
各取所需挺好……
可是……
今天上午,却是颠覆了她对这件事情的想法。
原来,并非是最初的时候才是最疼的时候,今天上午,这种感觉真有一种上了刑场被慢慢凌迟至死的感觉。
太难忍,太难熬。
如果他们之间的牵扯要这样难熬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继续坚持,安分呆在他的身边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