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李道看到练霓裳出手,也不再废话,使劲向练霓裳击打,血红的爪上布满气血,威力不小,练霓裳只得死死抵住,她看向一旁的宇文风,不由得吐出口老血。
老娘帮他挡住敌人,他竟然就在一旁看着,还笑了笑,也不知道帮帮忙,但看到他身上没什么武者气血,也是了然,不知道这崔护是什么身份,竟然引来这等强者。
练霓裳运转起玉女心经,实力增长了不少,暂时勉强可以与李道僵持一会儿。
李道也是越打越心急,如果再不快点,宇文风的援兵就来了,那个时候就功亏一篑了,他不由得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几分,练霓裳承受的压力极大。
6续几招过后,练霓裳越来越难以抵挡,一个身影不稳,手上的力减了几分,就被李道击飞在地,受了重伤,李道暂时没有管她,宇文风对于他来讲才是主要的。
李道狰狞一笑,“离王殿下,没想到吧,你之前可是毁掉了我的玉林镇基业,那可是我辛苦创立起来的,全被你给毁了,今天我就要你陪葬!”
练霓裳有些震惊,面前这个崔护竟然是离王,不对,离王不是叫宇文风嘛,难道他用的是假名,练霓裳也不由得对宇文风产生了幽怨。
不过她看到李道马上就要击杀宇文风,也是十分的焦急,可惜她暂时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。但是宇文风可不能死,不然她身后的玉女派肯定会被殃及的。
看着面前的李道一步步走向他,宇文风一点也不惊慌,“原来是玉林镇的余孽啊,竟然敢来主动找死。”
李道没有从宇文风的脸上,看到一点惊慌,他心里也是打起了退堂鼓,可是他几乎向白虎大人下了军令状,回去就是死。
他只能赌一把,猛然一拳击向宇文风,预想的一拳并没有击打在宇文风身上,他的面前挡住了一个红袍男子,带着大红色面具,轻易的就挡住了李道的全力一击,并一掌将其击飞出去,摔在远处的地板上。
“留个活口”
,宇文风吩咐道。
李道倒在地上,吐了一大口血,看到面前这位陌生的红袍男子,之前从未见过这离王身边有这么一号人。
他一眼看不穿赵高的实力,但他很清楚绝非他能敌过的,心里也是绝望,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活捉,于是快右手一掌全力击打自己的心脉,心脉立即尽断,李道僵直的倒在了三楼的地板上。
赵高都没有能来的及阻止,赵高正想请罪,宇文风却摆了摆手,“算了,死了就死了吧,迟早把他们找出来。”
这时小桂子也带着人冲了上来,“殿下,你没事吧?小桂子来晚了!”
“你那边怎么样?”
宇文风问道,最开始就是小桂子那里传出了打斗声。
小桂子也是请罪道,“殿下,刚才有几个人欲冲阵,其中还有一位七品,就是这个七品拦住了我。因为担心殿下安危,我们都是全力出手,只可惜我对付的那个七品武者跑了,其他几人被直接击杀,没能留下活口。”
宇文风看了一眼李道的尸体,觉得没有什么特殊的,这血神教真是猖狂啊。
宇文风不怒自威的说着,“来人,立马出城通知于飞,给孤调一百军士过来,围了这梧桐苑!”
“是。”
立马一位护卫领命前去调人,宇文风挥手让赵高退下,赵高迅隐于暗地。这时宇文风才看着练霓裳,“霓裳小姐,刚才真是多谢你仗义出手了!”
练霓裳一阵无语,有这等高手,还不早点叫出来,害的老娘受了这么重的伤,但面上还是微微一笑,“离王殿下客气了,小女子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”
“还有一事,刚才那名护卫的事,还请霓裳小姐不要乱说,至于地上这人,孤会对外说是霓裳小姐奋力抵挡的,霓裳不愧为大凉的侠女英杰”
,宇文风如是说道,赵高还是得隐藏着才行。
练霓裳心里差点又吐出口老血,老娘还想隐瞒呢,你个混蛋,竟然为了隐藏自己的底牌,把她给暴露出来,刚才就不该帮忙,直接一脚踹死你。
“两瓶凝血丹怎么样,作为霓裳小姐的帮忙的报答,霓裳姑娘觉得如何!”
还没有等练霓裳心中的抱怨泄完,宇文风就从怀中拿出了两瓶丹药,正是凝血丹。
在这个世界,丹药可是十分珍贵的,几乎只有一些顶尖势力才有丹师,玉女派虽然也有,但只能炼制六品以下的丹药罢了,还数量稀少,而凝血丹可是七品丹药,有价无市。
练霓裳不由得心里沸腾起来,面上笑开了花,赶忙接过了丹药,“殿下放心,一切都是小女子动的手,为了提高可信度,殿下可以透露小女子是玉女派掌门的亲传弟子。”
听到练霓裳的身份,宇文风还是吃了一惊,但也在意料之中,柳州这个地方,这么年轻的人能有六品巅峰的实力,肯定不是一般的弟子。
据宇文风所知,玉女派乃是柳州境内两个顶尖门派之一,门派里有着宗师级别的老怪物坐镇,也是很不简单。
然后宇文风带着人来到了梧桐苑的大厅,梧桐苑的老鸨在一旁颤颤巍巍的,因为她也知道了眼前这位青年公子的身份,这次在她们的地盘上遭到刺杀,还不知道会生什么呢?
这家青楼背后的老板,正是柳州城府衙的府尊严军,一个在位置上没什么作为的官员,只知道敛财,但太过懦弱,石泊一系的官员都有些看不起他。
但是严军有一个优点,就是不多事,不惹事,而且听话,因此石泊等人也不会拿他怎么样。
没过多久,于飞带着一百名精锐兵士进城,自然也引起了柳州城内各方势力的关注,知道了离王刚被血神教的人刺杀的事情,也是十分好奇。
于飞带的兵将梧桐苑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,全部内部人员都被控制,兵士们手中充满寒意的刀,令周围围观的百姓一阵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