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缝纫机,就可以承接一些纺织厂的零工活。
因此在空闲的时候,包括晚上,她都要不停地踩缝纫机。
一个月多挣点贴补家用。
不然光靠贾东旭那份固定的一级钳工工资,怕是要挨饿了。
“嗒嗒嗒”
的机器声掩盖了外头的谈论。
但她依然感到周围有人在议论。
接近中午时分,秦淮茹开始准备午饭。
粥、馒头、腌菜疙瘩。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即使如此,她还是挨了一顿骂。
原因是棒梗又嚷嚷着要吃肉。
而她没能想法设法弄到肉。
在这个年代弄到肉是多么不容易啊。
过年能吃上一顿韭菜猪肉馅饺子就已经很开心了。
秦淮茹不时朝李小蓝的房子望去。
也许死去未必是一件坏事。
活着就是受罪!
。。。
当晚,刮起一阵大风。
李小蓝房间的门没关,风刮过来哐哐作响。
风声如同哭泣般。
这天晚上整个四合院里的居民都关紧了门。
但是,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夜,仍旧没有人愿意去将李小蓝送走。
甚至连通知殡仪馆的人也没有。
到了第三天。
阎埠贵本想叫两个儿子准备送走李小蓝,却现二人早就出门了。
这让他火冒三丈!
再拖下去实在不行。
院子里已经渐渐弥漫着尸臭味。
让人感到反胃恶心。
阎埠贵打算出门去找两个儿子,刚跨出门槛,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他。
定在原地的阎埠贵抬头一看,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如同小山般的年轻男人。
他誓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强壮的男人。
虎背熊腰、肌肉达、身高马大。。。。。。
当老师的他对这些形容词都有些捉襟见肘。
根本无法准确形容给自己极大压迫感的男人。
因为他身上背着一张硕大的牛角弓。
牛角弓看来似乎比他还大。
也不知道需要用什么样的力气才能拉开这张弓。
而且男人肩上扛着一头巨大的野猪,看上去至少有两百多斤重。
野猪的獠牙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。
阎埠贵不由得小腿颤抖起来。
妈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