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在他和‘那个’怄气的时候也不要介入。”
忍足苦笑,“可怜我今天就莫名成了炮灰。”
只不过被开除了大半个月,为什么再回正选队伍后同伴们的话题自己完全听不懂了?寂寞如雪的宍户失意地望向同样没有参与话题的日吉。
日吉只是面无表情地擦着汗,似乎毫不在意。不过散发出的气息怎么看也不像愉快。
宍户当日吉与自己是难兄难弟,也不知内情,于是抱着些许亲切感主动向日吉搭话道:“你也没借过‘那个’吧。”
日吉放下毛巾,抬眼看向宍户:“我没有借的必要。‘那个’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语毕,扔给目瞪口呆的宍户一个阴沉的背影,拿着拍子和球走向角落,一个人打墙壁去了。
近来迹部个人的训练表排得很满,除了基本的体能训练,还增加了器械、观摩、专业指导等项目,使用更衣室的时间都拖延到大部分社员回家后。
这天他家里举办晚宴,他正常时间结束了社团活动走向更衣室。
更衣室门上挂着‘请勿打扰’的牌子,这令迹部有些困惑,但是本着社团是本大爷的地盘的想法,他无视了牌子开门进入。
他愣了三秒,睁大的双眼直瞪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画面。
更衣室里除了他之外的正选全部在场,并围在一张桌子旁。他们人手拿着一些零食,脸上洋溢着微笑,语气欢快的谈着话,似乎在开茶话会。
而桌子上,位于众人视野中央的余籽正在啃慈郎递出的pocky,模样无比惬意,就像在自己家里。
迹部一登场,愉快的气氛立刻冻结了片刻,随即人人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色。
缓过神来的迹部迅速关上门,扫视了一眼自家社员,眼神落在余籽身上。她还在不为所动地啃着pocky,没打算理他。头上暴着青筋的迹部转向另一个可以解释清楚的人:“忍足,解释一下。”
“哎呀哎呀,为什么每次都是我。”
忍足无奈的垮了一下肩膀,“不要因为我们比较熟就把我当炮灰使用啊。”
“本大爷要的是解释,不是废话。”
“是是。”
忍足摊手,“如你所见,鱼子酱和我们是朋友。”
迹部十分不悦的问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本大爷为什么不知道,啊嗯?”
“鱼子酱是生物这件事我们或多或少有所察觉,但是鱼子酱十分冷淡,只是偶尔从我们这里吃一点中意的零食。”
忍足笑道,“最近鱼子酱热情不少,在陪练时不但开口讲解指导,还会开口回应我们的问题。这次宍户提出要认识一下她,她也同意了,我们才利用回家前的休息时间小聚。如果你没有中途闯进来,再过个几分钟我们也该散了。”
“……在陪练时讲解?”
迹部有些震惊,“她吗?”
余籽淡定的声音飘了过来:“主上,你是否想确认太阳有没有从东边落下?”
迹部挑了一下眉。那个能躺着绝不站着,每次汇报工作都嫌麻烦的家伙会认真工作,确实让他感觉有些惊悚。不过因为这种等级的异常状况就失去镇定的人绝不会是迹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