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臂撑地还想起来,我踩着他愚钝的后脑勺,强大的力压的他只能吃土。
“呐啊,这就是你勃发的力量?”
“才……才不是!”
“是吗?”
我放开他,笑了笑:“你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沙包。”
“什么!沙包!?”
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。
“对啊,连肉包都不如。”
我都不知道嘲讽了,太弱了。
“内个!打扰一下!”
齐文刀对弟弟满眼心疼,他吃着冰糕喝着茶,嘟嘟囔囔地说:“有点儿过了吧。”
“是吗?”
我看向孙青提,他立刻回绝道:“一点儿都没。”
再看弓弦惊,他压根就没过来,一直在莫由人旁边扇风。
愤怒啊!杀心啊!
“你起不起来?”
齐关刃赖在地上,看来是真累了。
“蹦极和格斗你选一个。”
他二话不说选了蹦极。
我吹了声口哨,清炑便从天而降。他绑好脚绳后飞向高空,齐关刃惨叫一声随即又被吊了起来。
他踉踉跄跄地嘶喊道:“为什…么…要蹦…极啊!?”
上下弹跳的绳子反复摩擦伤了他的脚,跳楼机一样的失重和充血感使他连抗议都变得断断续续。
“对啊,客醉姐,为什么要蹦极啊?这样伤了脚踝不反而练不了!那个……轻功!对吧?”
齐文刀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啊。
他问的有些道理,这样倒吊除了伤脚有什么用啊?
脑袋上缓缓打出几个问号,我眼神求助于孙青提但他也一脸问号。
“啊……我没想过啊。”
反正当年师父就是这样教我的。
“什么!!!”
齐关刃一个卧仰划断绳子,清醒地落到地上。
此刻他一脸震惊的说道:“这些……都没意义……吗!”
我扭了扭下巴,内心毫无波澜,仿佛一个局外人:“呐,毫无意义啊。挺好玩儿的不是吗?”
“好玩?”
齐关刃脸色骤然一变,“那我被扒光裸奔,被火烧,被炸,被一堆恶心的中老年男女揩油……今天被揍了两个多小时!都你大爷的是毫无意义的好玩儿!?”
“啊,的确想不到除了让我看热闹还有什么意义啊……对哦!它们的意义是什么啊……师父没说过,归路也从没问过……”
此刻,齐关刃怒容满面,眼光如刀,目光闪电,牙齿咬得“喀嚓”
作响,身体绷得紧紧的,好像一只被粗绳子绑着的皮球。他眼神中写满了怨恨!
“为了变强我连人格连尊严都豁出去了,你竟然说毫无意义!我拿生命玩竟然只是你消遣的工具!不可原谅!不可原谅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