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少年是习武之人,面容看起来虽带有几分阴柔,可气力却并不小。
他铆足力气撞弄间,景珂原先还缠绕在他劲腰处的双腿被他带着架上肩头,跟随他捣弄撞击的动作一次次震动上下摇晃。
少女肌肤体质敏感,他攥她脚腕的力气又大,没一会儿,景珂喘气间,便瞧见脚腕处的红痕愈发显眼。
“阿墨,你你别攥那么大力。”
而今是夏日,在府中时她也时常会穿着凉爽的木屐,势必会露出脚腕。
照他这个凶猛的攻势下,她感觉事后脚腕红痕定然不会轻易消除。
魏墨猜到她这么说的理由,这会儿却偏偏不听她请求,而是加大攥紧力度,盯着她已经被肏出不少白沫的水穴,哑声道:“力道不大些,主子的淫穴出了这么多骚水,穴口湿滑异常,会很容易让棍身掉出去的。”
明明肉棒已经肏入了景珂子宫,那么深的地方都能入,根本不大可能因为淫水过多让肉棒从穴内掉出去。
可景珂对情事了解不多,见他动着腰肢不肯停下动作,又联想从前他最是忠心耿耿一事,下意识信了他。
“那,那我坐起来吧?”
她感觉脚腕被攥地好疼,继续这么下去说不定会变得青肿起来。
少女说着,伸出小手去抵弄还想再压向她的劲实胸膛,水穴大力吸咬他棍身,迫使他停下。
“嘶”
景珂一声招呼都没打,突然这么一吸咬,魏墨差点没能忍住泄出来。
她总算坐了起来,跨坐上魏墨大腿,期间二人性器仍旧是紧紧相连的状态。
直至她色情掰开水穴,缓慢再次坐下,令棍身完全贯穿自己,她方无力靠在魏墨高大可靠的身形上,聆听自他胸膛内传出的擂鼓心跳声。
“可,可以了。”
景珂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总感觉此刻的魏墨带给她几分陌生的感觉。
从他眼中,她看不见太多从前的忠诚和守规矩。
反而带有明显的愉悦和炽热,以及一种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可怕欲望。
魏墨不是傻子,当然察觉到景珂的故意躲避。
他舔了舔唇瓣,将她双腿缠绕上自己腰身后突然带着她下榻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,导致景珂不得不主动用双臂搂住他脖颈,抬眸去看他。
少年碎发被汗液浸湿,黏腻贴在额头几绺,殷红唇瓣翕动:“主子,去窗子那边吧,那处能凉快些。”
那边此刻起风了,屋内虽有冰块在,却还是有些热。
景珂本想拒绝,说那里不太安全,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。
但魏墨并不给她拒绝机会,言语间已经迈着大长腿将人带了过去。
两人并未注意到,此时一道人影正在往景珂榻室前来。
少年扎着高马尾,一身利落黑衣打扮,面庞白净乖巧,手里还提着一个红木食篓,唇角挂着淡笑。
他穿堂踏上直达景珂榻室的石子小路,到了她门前。
而这时,因为景珂穴内的一个敏感点不小心被魏墨磨蹭到,导致她骤然夹紧水穴,迫使他停在门前,将怀中少女的身子靠向木门。
“咕叽”
他抱着人凌空,掰开她一条玉体侧入她,龟头重新撞开她子宫口,和她变得紧密无间。
“哈啊”
景珂此刻整个人几乎是以魏墨的棍身为支撑点,借着他的力气虚虚靠向他,口间呻吟快要压制不住。
偏偏这时,她身后的木门多了一道敲门声。
“扣扣”
“阿兄,我亲手做了消暑的糖水过来,方便开门吗?”
一听是她养弟景洲过来了,景珂瞳孔微缩,吓地忙回了神,伸手去推魏墨身子。
“你,你将糖水放在门口便好,我正在忙,待会儿再去取!”
屋内的声音听起来对比平时多了些嘶哑,景洲蹙眉,有些担心景珂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