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会儿,才找到一个“好人”
来形容徐真。
说完“你是个好人”
,他又说:“我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我怕死,我和你们不是一伙的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,他站起身逃也似的拔腿就走。
“他走了。”
身后的一个声音说。
看着何老贵的背影,徐真笑了笑:“他迟早会回来的。”
身后的声音疑惑道:“何以见得?”
徐真随口说道:“那个女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……到何老贵心如死灰的时候自然会产生搏一把,把命用在最有价值的事情上的念头。”
身后的声音说道:“也许经过那么一次教训,那个女人现在只想过平常的日子。”
“你的伤好了?”
徐真转身看向夏瑜,不再争辩。
靠着树站着的夏瑜脸色苍白,嘴角和额头都有乌青,身上瘦削却挺拔,双眼清澈蓬勃,散着年青的朝气。
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夏瑜感激道,“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和阿q先生说一声感谢。”
“要不是先生相救,我这次走不出那座监牢。”
徐真一边拔着鸟毛,一边不在意道: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夏瑜摇了摇头,郑重道:“这可不是举手之劳,而是救命之恩。”
徐真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打量徐真几眼,夏瑜忽然问道:“阿q先生见过孙先生?”
“哪位孙先生?”
徐真问。
深吸一口气,夏瑜的神情变得严肃下来:“提出驱除鞑虏,恢复中华,创立民国,平均地权的孙先生。”
说完这一句,他又问:“或者阿q先生就是同盟会的会员?”
“不是,也不曾见过孙先生。”
徐真向往道,“倒是很希望见见这位孙先生,鄙人听说过孙先生的事迹,对孙先生崇拜已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