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寒烟理直气壮反问一句,转即见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,反应过来自己身为‘男人’和秀珠似乎确实过分亲昵了些。
赵寒烟拉低声音跟白玉堂瞧瞧道:“跟你说多少次了,习惯她伺候我了,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出身。”
白玉堂怔住,想想是如此,这件事明明在他这里早就过去了,但刚刚他怎么又表现出了介意?
白玉堂坐下来,自己倒了两杯冷茶喝。觉得自己八成是昨天为了查案睡得太晚,今晨有些头晕,以致糊涂忘事。
赵寒烟见白玉堂闷闷喝茶不说话,以为他还在生气,想想自己和秀珠确实无意识地太亲近,容易引人误会。
“我以后注意就是,打小玩到大,总忘记避讳,是我的错。
”
赵寒烟主动承认道。
白玉堂这时忽然抬眼看赵寒烟,眼睛眯着,眼神里忽然有很多审视的意味。
赵寒烟凑到白玉堂跟前坐下来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白玉堂整个人跟一尊玉雕一样,岿然不动。
赵寒烟伸手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,看来发呆这种事也传染了,她传染给白玉堂了。
摇晃的手腕忽然被抓住,赵寒烟吓了一跳。赵寒烟看着自己被白玉堂抓着的手腕,不解地问他怎么了。
白玉堂怔了下,慢慢地松开手指,表情似乎很困惑。
赵寒烟再问他到底怎么了。
白玉堂摇摇头,道了声:“没事,我一会儿还有事,先告辞。”
说罢,他拿起刀,起身就走了。
等赵寒烟缓过神儿来的时候,只看到一抹衣角。
赵寒烟不懂白玉堂抽哪门子疯,对了,他为何总在秀珠的事情上来回纠结?
赵寒烟边带着疑惑边去取羊排,把一扇肥美的羊排用斧头剁成手指长度的小块,过沸水后,沥干备用,为之后的油炸做准备。
“公子要做什么,我来帮忙!”
秀珠高兴到,撸起袖子,一阵风地跑来。
赵寒烟伸手阻止了秀珠,并让她退后几步,让自己好好看看。
秀珠有点懵,不过郡主的吩咐她肯定乖乖听,就后退几步,站着不动。
赵寒烟背着手转圈打量了秀珠一番,搓搓下巴,“我今天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。”
“什么秘密?”
秀珠好奇问。
“赵虎对你有点
意思,对吧?”
秀珠害羞地点了下头,忙要解释,被赵寒烟拦住了。
“春去对你,是不是也有点?”
秀珠尴尬了会儿,点了点头。
“行啊,这么受欢迎,给我长脸。”
赵寒烟开心道,“现在连白玉堂也沦陷了。”
“沦陷?”
秀珠不懂问。
“就是也对你有意思的意思。”
赵寒烟干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