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奸啊!清楚了吧?”
“我给人赶鬼驱邪行善积德,从来才不干这丑事呢!”
“不干这丑事的,为咋到袁佳怡的卧床去把衣裤脱掉了?”
袁荟英的耳朵越听越竖直起来。
“没,没,没这么一回事呀!,警察同志,你可不要陷害好人啊!”
“坏了坏了,警察来了!”
袁荟英一骨碌爬将起来,心咚咚直跳,双手抓摸着床上,寻找起今天脱下的衣裤来。
“什么?警察来了?”
洋女婿惊得赤条条的裸体跳个不停
“出去看看吧。”
“怎么出得去呢?赤身祼体的衣裤都找不到啦!”
“我们的袋子呢?”
“我们都抱在一起睡得很沉,我怎能知道老妈帮我们藏在哪里呢!”
“设法出去问问她,那袋子对我们太重要了!”
“我晓得重要,可我这赤条条的身了怎么去见人?”
“找你妈的衣服。这屋里不会没有你妈的衣服吧。”
“我比你想得还周到,我早就找过了,就是没啊!”
“披个床单子出去!”
荟英想拉拉床单子,可这些都不是床半单子,上下都是棉被,“都是被子,没床单!”
“那就披被子出去啊!”
荟英把被子裹了身子,去拉门,可门给锁死了。恰在这时,大伙们举着火把,又撞开大门冲进屋来了。
荟英一回头,拉着洋女婿回床上,用棉被包裹着两个人的身子,筛起糠来了。
“听听,有没有听到说我们呢?”
他们一边筛糠,一边把头伸出被子外面来窥听。
“何必如此紧张?一句话也没关系到我们呢!”
他们狗样地爬在一起,紧张的神经有点松驰了下来。
“那袋子肯定是我妈给藏起来了,她怕别人来捣蛋,不但给我们收好袋子,而且还给我们这房门上了锁。”
荟英神经一松驰下来,就直往好的方面去想。
是的,谁又是愿意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推测自己命运呢?
“那么,衣裤呢?她不会连衣裤都帮收了起来吧?”
洋女婿对荟英找不到袋子的推测感到满意,如果荟英再能推测衣裤找不到是何故叫他满意的话,他也就绝对地放心了。
“我太理解我的妹妹你的未婚妻袁佳怡了,她长得漂亮,极爱清洁,每天都要换衣服。肯定是看到了我们换下的衣服,就悄悄地拿去洗了,等明早她就会悄悄地给我们送来的。看她多贤慧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