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
阮流苏道谢。
斯见微又用力拽了她一把,羽绒服的袖口都被他往前拉了一截儿。
在斯见微眼中,阮流苏这是明目张胆地秀着自己今晚的异性缘。
这个异性还比他有分寸,脾气好,尊重人,懂礼貌。
“我跟你走,你轻点拉,很疼得。”
阮流苏小跑着才能跟住斯见微的步伐,她感觉自己胳膊都快被揪掉了。
斯见微没说话,脚步也没停,只是手上攥着阮流苏的力气松了几分。
他也懒得管跑车旁边的人是怎么看怎么拍照了,将人塞到副驾驶座位上,又用力地按了声喇叭。
动机呼啦一响,周围的人立刻就让开了路。
斯见微打着方向盘,四处张望,想找个路边停车。
阮流苏被他塞进副驾驶座位上,还没开始争辩两句,就看到脚边团着一只雪白的小团子。
阮流苏仔细看了眼,小团子还在抖呢。
这也不是阿may呀。
“这里有只小狗呢。”
阮流苏指着小团子看向斯见微。
斯见微不搭理她。
阮流苏岔开腿,对着小团子“汪”
得叫了一声。
斯见微想笑,又忍住,蹙眉问她:“你是狗吗?能跟它说狗话?”
他说的好像也对,阮流苏没再和小狗强行对话,而是伸手摸了摸它:
“它怎么在抖呀?”
她把它抱起来,现小狗的体温很高,阮流苏有些着急了:
“是不是烧了?”
斯见微急刹了一回,伸手去摸。
真的烧了。
这狗是从澳洲秦书淮朋友那儿带回来的,离乳还不到一个月,病率最高的时期。
“估计是来回温差大,冻着了。”
斯见微也顾不上和阮流苏算账了。
他打着方向盘掉头,准备去找个兽医。
“这是盈盈的狗吗?”
阮流苏安抚着小狗,看到旁边的包装礼盒,疑惑地问斯见微。
斯见微还不是很想跟她聊什么,否认: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秦书淮的?”
反正不可能是斯见微的狗,他才不喜欢,他只会说:狗东西,给老子滚出去。
斯见微手指头敲了敲方向盘,过了几秒才回了句:
“你的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