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的,就直接去做。
要他不捨得再動她、要他眼裡有她。
她和容厭、男女之間,不就是這回事。
瑟瑟阿姐貌美絕倫,可她也沒有差在哪裡。
她濃長的眼睫輕輕顫動,在他臉頰肌膚上帶來一串細微的酥癢。
一觸即分。
晚晚喘息了下,微微低著頭,額心的髮絲擦著他的額頭,距離貼得極近,乍一看,仿佛額心相抵、交頸相擁。
她身體重量壓在他肩上,身子懸空伏著,沒有實際的觸碰,髮絲、衣衫卻都垂落在他身上。
容厭沒有推開她。
臉頰上的癢意還在,那股極輕的酥麻遲遲消散不了。
他低眸看著她,神情難辨。
晚晚抿了一下唇,就要起身,想要拉著他去床榻上。
他忽然伸手,扣住她的後頸,晚晚一時沒有防備,身子不穩,被他帶地後仰,徹徹底底跌坐到他身上。
鼻尖砸在他肩頭,她悶哼一聲,一下鼻酸起來。
容厭直接掰起她臉頰,將她按在他面前。
晚晚頭皮一緊,眼睫顫了顫,雙手無處安放,僵硬著試探地扶在他身前。
他手指扣著她後腦,儘管是她壓在他身上,可這樣被捏著後頸桎梏著,她忽然生出一種整個人被他掌控著的感覺。
晚晚乍然間渾身不適地緊張起來。
容厭手掌稍稍用力,她被迫仰頭靠近他,唇瓣直接貼近。
不同於她輕輕的一觸即分,容厭實實在在地吻上她唇瓣。
夜間的晚風吹拂。
晚晚睜大眼睛,頭皮陡然發麻。
兩個人的唇瓣皆是溫度冰涼,這樣親密地貼近在一起,彼此呼吸交融,唇瓣碾磨,微微的燥熱從唇瓣漫開。
他的動作強勢而不容抗拒,一靠近便帶來濃重的侵略感,與她平日總是溫吞輕柔的動作習慣太過不同。
晚晚長睫顫抖地厲害。
容厭看著她低垂下的眼眸,顫動的睫羽,不緊不慢地親吻她的唇瓣。
不長的一縷髮絲在這個時候好巧不巧散落下來,貼著她的肌膚,垂在頰側,隨著她的呼吸,這縷髮絲的發尾掃在兩個人的唇瓣上。
就像是有什麼在她唇上亂爬,讓本就漸漸灼熱起來的唇瓣酥癢麻意更甚。
晚晚皺緊眉,被迫屏息,不讓發尾再掃來掃去。
盯著眼前這縷髮絲,她呼吸斷斷續續,眼眸微紅,幾乎要喘不過氣。
直到感覺到他唇瓣微分,一絲於方才不同的濕潤氣息微微吐露。
她用力掐了一下掌心,心中一橫,也跟著將唇分開,輕輕去含住他唇瓣。
他張口,卻是忽地咬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