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生,就多了一个异性朋友,只能在心里,永永远远都是朋友。
“那份爱,深深的埋在心窝”
那是我们刚在一起时,他弹着吉他用痴情的眼神望着我,我唱的《昨夜星辰》
他们也不和我们作别,就一起去了那男老师处玩围棋。
韩燕是最有兴趣,那本围棋书又有打乒乓球的内容,乐得她不知要怎么享受它们才更好,我在旁边看了看,又看看书,陪他们在占地盘走围棋。
走时我也借了两本书,一本是硬笔书法,另一本是席慕容的诗书。我也是不知要用多少时来享受它们了。只有阿骆,她什么也迷得不深,玩与不玩也一样,不象我和韩,什么都能激起快乐的心境,觉到人生还是有趣的,不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?
九o年六月十日
午睡,睡得“醉生梦死”
的嗜睡。
晚上打算改文章然后练书法的,但要开会。讲的内容多是工作制度,也讲到上班不准看书,就是我的烦恼了。我颇有宁死不回头,想戒也无法戒。
“一天不看书,觉得自己面目可憎。”
我怎么可以憎恨自己的过日子?我只有憎恨不准我看书的人了。主任的老婆上班织毛线聊八卦也可以呀。
下班打打羽毛球,浑身都累,不知怎的又烦躁得很。
六月十一日
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捧着书没看几分钟就困了想睡觉,一睡就两个小时,一些梦,人又有点累,晚上看书写文章要弄到凌晨两点钟,白天就睡得死去活来。
晚上洗完澡不想说话,韩燕问我有什么心事?我说没有。
她说:“你有很多事在瞒着我”
我说:“我什么也没瞒着你,说给你听吧,我现在最渴望的是爱。”
是的,在我软弱无力,生理起变化时最渴望有一个厚实的胸怀靠着,最渴望温柔的体贴和关心。“难道,你不想吗?”
但真正拥有这种情境时,又害怕不想了,我们都好怕被婚姻束缚,一点也不想成家。
七点多,去了韩燕房间坐,与她谈一些爱情的事,这样在一起谈心,己是很久的事了,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讲心事了。
她说:“昨夜阿包来过”
我说:“难怪你没有叫我来,我心里是不会嫉妒你或羡慕你怎么的,我不感兴趣”
。
九o年六月十二日雨
今早晨在和韩燕吃早餐时,我又这样唠叨:“昨夜阿包来,今夜阿明子来,明夜是高老头来,全五山的男子来了我都无反应,但有一个沈彬来了我就奇怪了,奇怪他为什么要去?这个怪念头是我早上起床时冒出来的。
韩燕正处在感情的友好中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,等她选择的结果是谁就知道他们的目的了,现在的男孩还有多少个是为“友谊”
而来的?她末免也太纯了?纯得连了解男孩也错了。有多少成年男孩会这样傻乎乎的只和你做朋友?
那天张伟东就告诉我阿明子是用了真心追求韩的,不然怎么能这样舍命陪君子的请她听音乐呢。敏感的女孩都会明白的,只有傻女孩不懂。可韩燕还说:“谁象你想的那样叵心不良。”
哦,我说她有什么呢,我只是怕她伤了别人的一片心,而男女之间为什么不可以玩在一起呢?难道非要男友,才可以玩在一起?而我想男女之间要成为真正的“纯友谊”
实在太难了,而又似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直到下午上班,我才从心里感叹:“谁能够给我爱情的浆,茫茫人海中,未能找到知音,有谁听我歌唱……”
是的,在这个茫茫的世界中,为什么这么难找到知音呢?我记得廖百威唱这歌时唱得很伤感的:“春夏秋冬在变经过无奈和期待,谁能够告诉我,怎样找到爱的阳光……”
这仿佛是他失意的爱情。他也好失意?我就一直这样幻想我和他的恋情。好象,我们的心是相通的,我们都有失意的爱情,我们很难觅到心目中的知音,我们都处在爱的迷惘中,谁不渴望爱情?
“茫茫风雨天,走过多少路途,有谁给我方向”
虽然我的命运好象望不穿的窗,对于未来的爱我还是充满希望。
充满希望?难道不是吗?对这歌,我产生了很大的共鸣,廖百威那忧伤的调子,还不停的在耳边萦绕,只为那晚一握动情?我不停的幻想着和他的爱,不停的……。好象也理解这时代的女孩多是为钱而要你的,男子也太多的变得不够真心。这世界,去哪儿寻找知音呢?
晚上在邓老师家看电视,原想玩牌的,去约韩燕,我也说对了,阿明子真的在那里,拿了杨梅在吃。
在邓老师家坐着看电视,有一女老师也很做作,我也不喜欢。
包括写文章也是这样,作品和女人也一样,某种平易的姿态和衣着,总比刺人眼目的涂脂抹粉,装模作样,穿金戴银要动人得多。后者只能迷惑人的眼睛,却打动不了感情。泰化提多斯有一种最平和羞怯的美,他写的一切都使我们喜欢,因为他毫不虚假,他的纯净自然给我们以一种虽不强烈却是持久的感受。难怪我讨厌虚假。单纯质朴是多么可爱。
下午下班时在打羽毛球,因一个球打在树上,阿包用拖鞋去钉,一踢鞋就踢飞上瓦背上面去了,正着一个弧度,我们笑得开心,和韩两人坐在那里大笑。别人没有鞋子了,我们却说:“你的孩子也飞到天上去了。”
没打球之前,我还苦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