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,她沉默了许久,最后长叹一声,似乎在做出某种艰难的决定。她低下头,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,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:“雨柱,你问的这些,我其实早就知道了。”
何雨柱的心跳突然停了一瞬,紧张感像一条冷链瞬间绞住了他的胸口。他紧张地盯着贾张氏,等着她继续说下去,但贾张氏只是沉默着,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桌边的餐巾纸,神情复杂。
“静茹……”
她轻轻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,“她的西红柿,和你想的可不一样。你知道,西红柿不是她种的,也不是她爱吃的。它代表的,更多的是某种她一直无法释怀的过去。”
“过去?”
何雨柱重复道,脑海中一片混乱。西红柿,过去,梁静茹的谜一样的生活——这些线条交织在一起,仿佛指向了某个他始终无法触及的真相。
贾张氏的声音再次低沉了下来:“你真的想知道吗?你真的愿意知道她的过去?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。它涉及到很多东西,也许你知道了,真的是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事情。”
何雨柱的心中掀起了更强烈的波澜,他的嘴唇微微干,紧紧盯着贾张氏:“告诉我。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贾张氏的话犹如一记重锤,砸在了何雨柱的心上。她提到的“过去”
,与西红柿、与梁静茹之间的联系,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。他深知,这个所谓的过去,不仅仅是关于西红柿的失踪那么简单,而是揭示了一段深深藏在梁静茹心中的创伤。
然而,贾张氏并没有继续下去,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,似乎在某个瞬间回忆起了什么。何雨柱心头的疑惑愈浓烈,他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,却又总是被层层迷雾所包围。
“贾姐……”
他几乎是无意识地低声唤道,“静茹到底经历了什么?为什么她会这么避讳这些事?我觉得她不像是那种无法承受的人啊。”
贾张氏终于没有回避,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如同从深井里传出来:“雨柱,你并不完全了解静茹。她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。她背后,有着很多我们无法触及的痛苦。她一直试图掩藏的那个过去,不是我们能轻易理解的。”
何雨柱的心情更加沉重了。梁静茹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冷漠和孤立,所有的回避、所有的防备,背后似乎有一段恐怖的经历。西红柿失踪的背后,究竟隐藏着什么?他的思维仿佛被困在这层谜团中,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焦虑和迫切。
“我理解她不愿意说,”
何雨柱低声道,目光直直地盯着桌上的一碗汤,“但是我不能放弃,我不能对她置之不理。”
贾张氏轻轻叹了口气,显然对何雨柱的执着感到些许担忧。“雨柱,你要知道,有些人,永远无法走出自己的阴影,静茹是这样的。她的痛苦,已经融入了她的每一分每一秒。你或许能陪她一段时间,但你不能替她承受那份沉重。”
何雨柱没有再说话,心中却波涛汹涌。贾张氏的话,虽然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,但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决心。梁静茹的痛苦,他无法替代,但他希望能帮她分担一部分,至少能找到她曾经失去的那一块拼图,哪怕只是片段,也好过毫无头绪。
沉默蔓延开来,贾张氏的脸色有些白,她的眼神闪烁,似乎在思索是否该继续透露更多。最终,她缓缓开口:“你问得多了,我也没办法再隐瞒什么了。”
她顿了顿,接着用一种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,“静茹背后的那个‘过去’,与许大茂有关。”
何雨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,他几乎是本能地从桌子上抬起了头,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惊讶:“许大茂?”
他并不陌生,四合院里的邻里关系几乎人人都知道许大茂这个名字。一个个性豪放、话多、喜好捉弄人的中年男人。他的身影在四合院中几乎无处不在,尤其是和娄小娥的关系更是四合院里津津乐道的话题。许大茂的生活一向充满了喧嚣和戏剧性,然而他与梁静茹之间的关联,何雨柱从未想过。
“是的,”
贾张氏低声回应,眼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,“许大茂曾经是静茹生活中一个很重要的存在,但他并不是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简单。你以为他是个大嘴巴,热衷于八卦和社交,实际上,他背后有很多你无法想象的秘密。静茹的痛苦,也和他分不开。”
何雨柱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许大茂的形象。四合院里,大家都知道他有些不安分的性格,尤其是在娄小娥那里,总是显得无比“热衷”
。但这些表面上的轻松和浮躁,竟然掩盖了他与梁静茹之间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?
“他和静茹到底生了什么?”
何雨柱的声音比之前更低沉,语气中带着一种急迫的情感。他感到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,却又无法抓住关键。
贾张氏的眉头微微蹙起,目光变得深邃,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过往。“许大茂与静茹的关系,并不像外人想象的那么简单。他们曾有过一段短暂却剧烈的纠葛,这段历史,静茹始终无法放下。你知道,许大茂并不是一个温和的人,性格里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和自私心。而静茹,作为一个孤独而敏感的人,曾一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。”
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,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,曾经那个和梁静茹平淡无奇的四合院,突然变得复杂起来。许大茂和梁静茹之间,难道真有过那样不为人知的历史?
“你是说,许大茂曾对静茹不好?”
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,目光紧紧盯着贾张氏的脸。
贾张氏的眼神变得更加暗淡,她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低下了头,双手紧紧捏住桌布。“他没有对静茹直接做过什么,但他的存在,像是一个阴影,时时刻刻笼罩在她的心头。许大茂的自私、粗暴,还有他对静茹的忽冷忽热,曾让她在最脆弱的时候,无法逃离那种压迫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