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能拿我怎样,今天他我打定了!”
奎爷扬起拳头看着地上的走狗就要打。
程呵呵冷冷一笑,旋即便是一把利刃架到了奎爷的脖子上,“你找死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的人,在这里给我转移注意力,别急,你们两个谁都走不掉。”
奎爷感受着脖子上的寒意,要打出的拳头也悬在了空中,旋即他举起双手,一脸无所谓,“请便。”
“呵呵,逃兵就是不一样啊,看得懂形式。”
程呵呵冷笑一声,旋即一把拽起申拂。
奎爷在黄龙城混迹多年,他没有和程呵呵一般的实力,也没有黄添一般得权利,更没有申家白家一般的财力,他能一直长青,靠的就是他那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强弩营,北国战争中唯一配备弓弩的部队,在北国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,直到京国大败,强弩营被灭,只有少数人幸存,而奎爷就是强弩营幸存的弓弩手。
他能在黄龙城与程呵呵争锋,靠的就是与他幸存的几十位战友和弓弩,黄龙城不比中原,弓弩这种东西在这里可谓是无人能敌。
逃兵这个词是他的软肋,当程呵呵说出这个词的时候,奎爷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“程呵呵你说谁是逃兵!我要你死!”
“谁接话谁就是,你难道不是逃兵?北国战争从西部打响,历经十一年却大败而归,西部因此受到牵连,人们所生活的日子堪比地狱,这难道不都是你们这群懦夫害的!”
程呵呵义愤填膺,自己如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不断指责:“西部被你们所害,黄龙城也是你在害人害财,如此懦弱的城主无所作为,不如由我来做,刘奎,别以为你手上有几架弓弩便厉害了,我程呵呵早晚让你滚出西部,不过…这要分个先后。”
说罢他看向黄添,眼神不善。
“你程呵呵放任手下途行恶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说,黄龙城一直都是我黄家世袭,它如何变成这般模样我想你再清楚不过,官府势微被不断蚕食,若是我无所作为,今天我便讨伐你,能不能称为作为?你程呵呵只是一贼子,想要从我手上夺权我看你是痴心妄想!”
黄添拍了拍手,旋即又道:“你要的礼品,我这就给你,进来吧!”
黄添的掌声落下,从白府大门便走进一位窈窕女子,她步履轻盈,很快便到了众人面前。
“白邀娣?”
程呵呵看着面前女子,诧异无比。
“诸位一定怀疑过,他程呵呵一个被白老爷子认的便宜儿子,为何能一直利用白家做事,今天便为大家解答!”
“程呵呵你可真是用心良苦,大家,我是白家的白邀娣,是白家三女,五年前被程呵呵因一己私欲纳为小妾,五年间我无一不在煎熬,今日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。”
白邀娣声泪俱下,白皙的脸上浮现血色,旋即她便掏出了那本程呵呵书房的小本子,“这!就是程呵呵毒害家父的证据,程呵呵为了私吞白家家业不惜利用毒药坑害义父,这五年来他每日的用药记录都记在这里,害怕家父提前身死,在这蓄谋已久的生辰宴无法顺理成章的接手白家!
“诸位都是黄龙城有头有脸的人,我白家家门不幸,若有相助,白家家业倾数奉上,让这无义之人永世不得翻身!白家将为你们所用!”
白邀娣的话音还未落下,一时间便众说纷纭,他们也都算是黄龙城有头有脸的人,对于权力自然是越多越好,收拢整个白家,这个条件十分诱人。
黄添料到了一点,大家前来赴宴身边不可能带人,所以潜藏在白家的官兵就是这个时候用的。
“诸位,这里虽是白家,也不用惧他程呵呵,我有官兵一百,可助大家逃出,出去后是如何选择就看你们的了,值得说上一句,只要助我官府者!待巡察使来,我黄添保你们周全,大家干的事我们官府是早就偷偷记下了的,只是时机不到,不过如今时机到了。”
黄添旋即再一拍手,人群中朱使司便走了出来。
他砸了咂舌,朗声道:“我纵观黄龙城税务单,花费三天将所有税务都算得一干二净,可以见得大家都没有把官府当回事,咳咳,我就不在这里一一说出来了,大家可以传阅一番。”
说罢,一群带着账本的官兵,按事先准备序号给了各家。
这些账目属实,他们都无话可说,就在这时黄添立即补充道:“相信可能有人会觉得,可以帮助程呵呵啊,那样这些税款都可以免了,但你们要知道,我的边防部队手上可是也有一份这样的账单,如果我有不测,他们会赶往西蜀面见巡察使,到时候便是家破人亡!大家自己熟虑!”
此言一出,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他们交头接耳,但都是选择认命,很多人从周围渐渐来到了黄添身后,程呵呵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。
程呵呵平静地看着一切,旋即狠狠道:“黄添,你可真是费尽心思,今天是要在我这白府大闹一番了啊!”
“就是要,大!闹!一番!”
黄添大喝一声,顿时间白府如同地震,规律的步伐将大地都震撼,那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