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景逸不太敢将视线放在单薄泳衣遮蔽不住的雪色皮肤上,但看着那张阖上眼也不减冷艳的白皙面庞的眼神,隐约贪婪,他走到旁边很是自觉地默默脱完所有衣服,才小声道,“我来了,很累吗。”
花魂玉缓缓睁开眼,高大苍白的裸躯映入眼帘。
流畅的肌肉上叠着许多冶艳痕迹,是前些天她一时兴起,用藤蔓抽的。
但最让人瞩目的不是这些,而是两粒嫣红乳珠上缀着的乳钉,红花墨蕊,形如欲魂花,栩栩如生。
花魂玉对自己的本体天然喜爱和敏感,目光不由得停留许久。
她不奇怪薛景逸是怎么弄出和她本体一模一样的乳钉,她时常带着一枚定制的戒指,戒面上便缀着一朵欲魂花,人人可以看得见。薛景逸大学时候是文艺部部长,素描油画国画都有涉猎,诸多乐器也是随便摆弄,看起来广而不精,实际以他的水平,观察仔细后临摹定制是信手拈来的事情。
薛景逸察觉花魂玉目光,喉咙干涩,不但没有躲避,反而不着痕迹地挺起胸膛,让那缀着乳钉的奶尖翘起更高。
花魂玉脸上生出一抹罕见的笑。
她招手,薛景逸便走近,异常识趣地将胸乳送上。
不算饱满的冷白奶肉被一掌包住,轻轻揉捏时,嫣红乳珠下坠着的艳丽宝石花微微晃动。
在苍白肌肤映衬下,尤为耀眼灼目。
花魂玉兴致勃勃拨弄了几下,“怎么想起来带这个。”
薛景逸鼻息紊乱,轻声抽气,“我知道,你喜欢。”
花魂玉指腹抚上殷红奶尖,轻柔地摩挲,“越来越乖了。早点这样,也不至于受那些罪。”
薛景逸低喘着,先是沉默。
他的确后悔之前横生枝节的事,却对后面遭受的惩罚并无怨言。
“不是受罪。”
停顿了几秒才声音更小地,将潜藏的真心话说出口,“只要是你给的,我甘之如饴。”
花魂玉玩奶子的动作停下,眯着眼看莫名其妙真情流露、显出几分紧张的薛景逸,“这么自甘下贱?无论我怎么对你,都可以吗?”
薛景逸心跳如擂鼓,喉咙发紧,毫不犹豫,“是。”
他的身体早就被玩到食髓知味、贪得无厌。
花魂玉一直不给他,大概还是嫌他“脏”
。
这几个月里,薛景逸也曾数次想解释清楚,始终没被相信,后来便完全放弃徒劳的挣扎,全盘接受了自己一手酿就的苦果。
在花魂玉的逼问下,渐渐毫不反驳地承认“骚浪”
、“下贱”
、“离不开鸡巴的脏狗”
等诸多侮辱词句,袒着两口靡软熟红的屄穴,接受残忍过分的玩弄调教,被玩到极限时,自称“母狗”
、“贱逼”
也成了没什么负担的事。
但被逼迫的越发骚浪近乎自甘堕落的人,紧接着听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话。
“我一直都知道,你没被人操过。”
薛景逸呆怔着,表情空白。
眼眸一眨不眨地,像是失了魂般看着花魂玉殷红的唇瓣间吐出他不太能理解的话。
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,心脏和鼻腔便不由自主地发酸。
“你说什么?什么、什么叫一直知道?”
含糊的、颤抖的鼻音,带着脆弱乃至软弱的意味,仿佛不敢求证,又不得不问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