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樵捣了他一下:“不要见外。我把你当好兄弟,才跟你掏心窝子,手把手带你。换别人,我还不理呢!”
倒也不用这么推心置腹……
江行无奈道:“真的不用。”
徐樵呔道:“你现在不学,等真的提枪上阵,你什么都不会。万一对方比较会的话,你岂不是变成了下面那个?亏大发了兄弟!”
靠!
好像有点道理。
阿鸣看起来就很会……他不会变成下面那个吧?
想了想,江行仍然拒绝:“上面下面都没什么关系。洁身自好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被阿鸣压也不是不能接受。只要那个人是阿鸣,怎么样都无所谓。
“又没有让你真的和这里的小倌春风一度。”
徐樵道,“点个小倌让他教你岂不更好?”
江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:“这怎么教?”
徐樵模糊道:“就、就那样教。没事的,我请你!”
江行:“……”
请吃饭请喝酒见过,请嫖倒是没见过。
江行还想说话,徐樵一拍桌子,喊了几个人,把江行连推带挤地送入了一个包间。
徐樵笑嘻嘻在门外摆了摆手,而后狠狠关上了门。
江行被推搡到床上:“哎……”
包间内,一排面容姣好的小倌齐齐行礼,道:“贵人。”
江行毛骨悚然,往床角缩了缩:“你、你们……”
其中一个小倌道:“贵人可以挑几个顺心的来伺候。”
江行打眼望去,没什么兴致。
这些小倌不能说丑,正相反,他们个顶个的好看,有清秀的有明丽的,不一而足。
但跟阿鸣比起来,这些人都差得远了。
江行复又甩了甩脑袋,想,小倌怎么可以跟阿鸣比。阿鸣在他眼里就是最好的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不配和阿鸣相提并论。
那些小倌见他没什么动作,于是有几个胆大的主动上前,要去解江行的衣服。
江行一边往回缩,一边崩溃道:“等等等等……!”
那些小倌果然收手,柔媚道:“贵人有何吩咐?”
江行不确定地问:“我可以只留一个吗?”
小倌答:“当然可以。”
江行于是随手指了一个,把其他的全打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