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回房,阎秋风叫住了夕羌月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,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信我吗?”
阎秋风的话撕开了空气中的尴尬。
“……”
夕羌月沉默。
“你对我什么感觉?”
阎秋风不耻下问。
“导游?”
夕羌月向阎秋风确认。
“……”
这回轮到阎秋风沉默了。
“雨花石。”
夕羌月再深入一步。
“仅限于此?”
阎秋风问。
夕羌月点了点头,其实他对阎秋风还有另一种情感,但是他无法确认到底是什么。
“那你出去吧。”
阎秋风无语,也不想再说下去了,他感觉夕羌月沟通有障碍,能和他说话已经是客气了。
“我陪你。”
夕羌月这回倒是不客气。
“你是在监视我吗?”
阎秋风无聊。
夕羌月笑了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房间里依旧安静得只听得到两人的平缓的呼吸声,窗外夜幕降临,吃过晚饭,这饭依旧是四菜一汤,不过吃饭的人却是两个人,阎秋风又叫来了一套饭菜,毕竟他没有了丧气的吸收,在吃这方面也不会让给夕羌月。
月黑风高夜,窗外的昏暗映衬着房屋越通明。阎秋风醒来,环顾四周现房内已不见夕羌身影,拿上一盏蜡烛,又回到了后厨柴房。用烛光照着墙体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“找到了。”
原来墙面有察觉不到的缝隙形成了两扇门的样子。阎秋风拆下原先老爷爷拆过的墙砖,拿出手帕,用手在里面摸索了一番,感觉好像有一个按钮,他用力一按,墙上的门打开了,开门的声音不是很大,但是尘土飞扬,眼前一片白茫茫。阎秋风扫了扫眼前的灰,探索着进了门。眼前是不大的甬道,两边都是以砖块填充。阎秋风步步为营,小心谨慎,深怕踩到什么触动了机关。
甬道尽头又是一扇门,门上好像刻着一只野兽。阎秋风把蜡烛凑近了那雕刻的野兽,这野兽很眼熟,羊身人面,其目在腋,虎齿人爪,看这样子像一只凶兽。阎秋风凑近一看,竟觉得这野兽活灵活现,像是要一口吞了他一样。阎秋风吓得瘫坐在地上,蜡烛被甩在一旁,不料一只手好像触动了机关,四面八方有利箭向他射来。阎秋风眼疾手快,翻身在墙,用射穿在墙上的利箭当作脚踏,四处躲闪。不一会儿,机关里的利箭结束了。阎秋风小心落地,平缓了呼吸,前面的门也开了。
“这机关设得真是,非要门前的人被打成筛子才开门,闯关游戏都没这么玩。”
阎秋风吐槽一番,径直走去,进了门。
这地方像是一个耳室,两边的墙上都刻着壁画,一看就知道是在祭祀。壁画下面还有一条水沟,不过这水沟是干什么用的阎秋风也不知道。眼前还是一扇门,门的两边各放着一个立起来的火盆。火盆里放满了火油,却没有点过火的迹象。这一扇扇门,倒是有种墓室的感觉。
阎秋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,虽然他是以死人丧气为食,但是墓室墓陵这类他一点儿也没碰过,遇见这种,还是会感觉到害怕。
眼前的门没有什么区别,还是雕刻着一只野兽,难道又是刚才那种机关?阎秋风想着大胆了起来,毕竟刚才的机关他也成功过了。不过这地砖都一样,没什么区别,也踩不下去。难道是火油的问题?阎秋风又来到火油里观察起来,看见火油里有两个铁球,他好奇地点燃了火油,只见火焰炽烈地燃烧着,不一会儿铁球就变得通红,烫穿了火盆下的两根柱子,铁球直落而下,掉进柱子里,又从两边的水沟溜过,进了水沟尽头的窟窿里,前面的门也开了,这感觉就像是台球一样。
“建造这祭台的还是个现代人,还玩台球。”
阎秋风轻笑一声,进了门,那门随着阎秋风的进入立马关起来了,烧红的“台球”
又回到了火盆里,从火盆底下溢出了火油,整个耳室就像原先一样。
眼前又是一条甬道,阎秋风对这地方更感兴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