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院回家,终于能安心睡去。
谢萦再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两天之后的傍晚。
她这一觉睡了实在太久,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,花了近十分钟,之前生的事才逐一流回脑海。
床头柜上放着新的手机,大概是她原来的那一部已经实在找不回来了。
谢萦随便回了几条消息,然后点进新闻网站。
由于承重柱损坏,两日前,一座庙宇生了塌方事故,寰东集团的老总方国明及其家人不幸罹难。
干了一辈子地产的老板死于建筑垮塌,简直像是个黑色笑话。网民议论纷纷,但事件已被定性为意外事故,警方的调查结束,这条新闻就再没有什么水花了。
肩上的扭伤被细心热敷过,又吃了消炎药,其实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,不过见她靠在床边,谢怀月还是在她背后垫了个抱枕。
哥哥身上的气味永远是很好闻的。
……他低头吻下来的时候,谢萦这样想着。
舌尖探入口腔、轻轻舔着她的上颚,随后微凉的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垂,很细致地舔舐亲吻,舌尖在耳廓上上下滑动,直到她的右耳已经被吮得湿漉漉,
少女出抑制不住的呜咽,“哥哥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修长的手指按过她对侧的脖颈,暗示性地抚摸着,再向下滑,越过大臂,直到腰间的软肉。
谢萦偏过头,撅起嘴巴索吻,把哥哥的嘴唇当成软糖那样吮着。
偶尔和哥哥亲吻的时候,谢萦会联想起夏天的棒冰。
他的体温比常人略低一些,凉凉的,带着很悠远的,好闻的气息,像是雪山湖冻成的小方块,所以她可以撕开包装,照单全收地吮吻,直到品出一点甜味。
像小动物一样,她咬进嘴里的东西就不太肯松口,直到快要头晕目眩,谢萦才放开了哥哥。
谢怀月低头,一手托着少女的小屁股,把她往自己怀里带。“这样手臂疼吗?”
“不疼,”
谢萦抓着哥哥的衬衫,把他整洁的睡衣扯得和她一样凌乱,“我还要……”
上面耐心地哄着吻着,下面的手已经将她的裙摆拨开。谢怀月微凉的手指抚在妹妹的内裤上,暗示性地按了按那个微微凹陷下去的缝隙。
隔着一层布料,哥哥一只手极富技巧地在她的阴蒂上揉按打转。
这样的爱抚,整个小花蒂接受的刺激很均匀,不太容易达到高潮,但快感也被相应地延长了。
谢萦细细抽着气,两腿向两侧屈起,把腿心向他分得更开。
一层薄薄的棉布从腿心揭下,牵出晶亮滑腻的丝,最隐秘之处终于向他完全暴露出来。
她已经在有些难耐地扭着腰,一边把柔软的乳房往他胸口上压,一边埋在哥哥颈窝里又舔又咬。
谢怀月一手扶在她腰间,一只手抚上妹妹两腿间的软肉,轻柔地触摸着,手指再顺着花瓣的形状,慢慢勾着往里探。
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妹妹抗议“不要这个”
,谢怀月只好放弃用手指先操她一次的想法,专心抚慰她已经湿润挺立起来的小花蒂。
“不要手指,那先给你舔舔好吗?”
“我很湿了,”
谢萦不满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,“而且我要你抱着。”
这样时重时轻的揉弄之下,临界点靠近得很快。 快感在全身骨缝之间蔓延,大脑几乎短暂地停转,神经里仿佛全是火花。
谢萦失神地呜咽着,浑身短暂地着抖,被温柔抚慰的小穴间一片淋漓晶亮的水光,主动磨蹭着他的手,想把自己更快送上高潮。
会不会,已经把哥哥的裤子弄湿了……
大脑放空之间,她这样想着,居然就这样把话说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