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条走廊,除了大厅之外,已经尽数被烈火覆盖!
安德森的眉头疯狂跳动,嘴唇上的伤疤透出暗红色的血光:“哼,真是好算计……想把我们堵在屋子里!”
“但是有一点他忘了,我们是血腥高地的流寇,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,是荒漠的风、草原的狼!”
“而他雷文率领的,不过是一群刚放下锄头的农民!”
“来人,卸下门栓,跟我一起冲出去,杀光他们!!!”
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同样传到了三楼。
伴随着衣衫撕扯的声音,贝利将一片破碎的衣衫放在鼻尖深深嗅着,贝利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笑容:“不愧是男爵夫人,和我玩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。”
手指一松,布片蝴蝶般落在地上,他得意地看到,眼前的美人已经近乎赤裸。
本就轻薄的睡衣完全起不到遮挡身体的作用,大片凝脂般滑腻的肌肤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,并且因为主人的恐惧和紧张荡漾着诱人的波纹。
纵然有内衣的包裹,但那丰满的身材依旧呼之欲出,北半球脱出藕臂的遮挡,在紫色蕾丝内衣的点缀下显得更加性感而迷人。
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腰际,让人看上一眼就能够想到其中包裹着的炽热迷人。
贝利上前一步,丹妮丝就后退一步,她的玉足被凌乱的床单拌住,惊呼一声跌倒在了墙边。
“别过来!”
无力的尖叫声中,丹妮丝的脸上再也见不到丁点平日里的镇定和高傲,剩下的只有惊慌和恐惧,她潮湿的眼中蓄着泪水,丰满的嘴唇不住颤抖,丰满的胸口不住起伏,柔顺的黑贴在脸上、颈上,却更能激男人本能的兽性。
“哭吧,我最喜欢你这种美人……”
贝利摘下自己的头盔放在床上,蹲下身去一把薅住了丹妮丝的头:“多么美丽的嘴唇啊!”
他将脸慢慢凑上去,眼中带着猫戏耗子的戏谑。
作为一个流寇,贝利玩过很多女人,无论她们有多坚贞,只要薅住了头,就少有能够反抗的——肉体的疼痛可以摧毁一切反抗的意志。
但丹妮丝眼中却忽然划过一丝厉色,她的头颅猛然向前一探,不顾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痛,死死咬住了贝利的嘴唇!
“啊——”
纵然是一阶凡,却还没有练到刀枪不入的地步,丹妮丝的贝齿就好像锐利的刀片,狠狠嵌进了他的肉里!
“松开!”
贝利拉扯着丹妮丝的头,但却只能让自己的脸更加疼痛。
“我让你松开!”
啪——
丹妮丝毕竟只是一个女人,贝利含恨一击之下,顿时整个人被拍倒在了墙边,耳中还有鲜血汩汩流出。
“婊子——婊子!!!”
贝利手中还抓着一缕带着鲜血的黑,但是这并不能让他好过,因为他看到,丹妮丝仰起头来,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,张口吐出了一块被嚼烂的嫩肉。
那是他的上嘴唇!
“你找死!”
贝利怒吼着:“本来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战利品,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,我要让你知道,一个女人能够遭受什么样的折磨!”
丹妮丝脸上带着不屑的嘲弄:“好啊,我等着!”
话虽如此,她却已经再不抱有求生的希望,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碎酒瓶上,她会在贝利将自己拖出去的时候,用它来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就在贝利即将上前的时候,哗啦一声,原本紧闭的窗户忽然破裂开来,一道人影落在了屋子里。
“呼,还好我来得及时。”
雷文擦了擦头上的汗,看向一旁的丹妮丝:“叔母大人,看来你不像我想象得那么冷静嘛。”
丹妮丝恨恨瞪了他一眼,心头却已经悄然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