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骞不再问了,他反而又局促起来。
想知道他为什么叹气。
“店里的玻璃,我已经联系师傅过来量好尺寸了,大概明天下午过来装。“温灿星想到杂货铺里被砸的稀碎的玻璃货柜。
“好,我来处理,你明天休息。”
“不用,这伤不严重。”
“不严重?”
祁骞反问他。
温灿星看他一眼,下意识地想要朝他笑,但是一扯嘴角便疼得不行,只好慌忙收住嘴角。
讨好地凑近,将唇印在祁骞的唇角。
小孩的嘴角还贴着创可贴,有些粗糙的布料轻轻贴了贴他的嘴角,又离开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小孩道歉。
明明知道是温灿星想蒙混过关,祁骞还是不由自主地缓了严肃的神情。
“疼不疼?”
温灿星伸手抱住祁骞,摇摇头,“不疼啊,我很能忍的。”
祁骞反搂住他,“不用忍。”
“嗯……”
他回答的声音有些闷。
温热的体温靠在他怀里,祁骞捏了捏他的手,一点一点盘问,“觉得自己打架很厉害?”
温灿星直觉有些危险的气氛,动了动,想要从祁骞怀里起来。
奈何两个人的力量过于悬殊,祁骞面不改色地把他锁在怀里,继续玩他的手。
“嗯?”
祁骞压低声音问。
温灿星只好摇摇头。
祁骞没再问,有一下没一下地玩他的手。
此时外面的天还黑着,温灿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,安静在祁骞怀里靠坐了片刻,困意便又涌上来。
小孩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间,逐渐变得平稳起来。
祁骞抱着他许久,才慢慢把他放到床上睡下。
次日,温灿星没准时起床,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碾过了一般,哪哪都疼。
身上的淤青也没敢看,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全紫了。
在客厅喝完了祁骞给他留下的粥,他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楼。
祁骞果然如昨天所说,在楼下看店。
此时正是上课时间,温灿星看了眼外面的街道,没什么人。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