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打鸳鸯被撞了个正着,大姨有些心虚地错开眼神,向下压着嘴角,过了会儿又长长地叹了口气,看向祁骞,“小骞,你就和这个小男生在一起?”
温灿星整理早餐的动作停下来,站在一边看向祁骞。
“姨,我应该已经说的很明白了。”
祁骞的话听不出喜怒。
“你……你们真是……”
她还想说些什么,却瞥见祁骞那眼神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转身气冲冲地快步出去了。
病房的门被重重地关上,屋子里安静下来,温灿星伸手拉了拉祁骞的手,“吃早饭吧。”
祁骞面色阴沉沉的,没应声。
屋子里的气氛太压抑,温灿星又拉了拉他的手。
祁骞转过头看他,“有没有不开心?”
“没有……”
温灿星拽着他的手,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,“先吃早饭。”
买来的早餐品种很多,他往里拿了一个鸡蛋饼。
祁骞反握住他的手,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温灿星让他握着,自顾自地吃早餐。
两人吃早饭的时候,护工进来了一趟,老头儿现在不能自主进食,只打着点滴维持,依旧昏睡着,没有苏醒的迹象,但是所幸生命体征还算平稳。
上午的时候,祁骞牵着温灿星在医院附近逛了几圈。
祁骞乱七八糟地跟他说了些他小时候的事,让温灿星不用在意刚才大姨说的那些话。
说完了,静了几秒又说,“
,不用在意别的。”
男人难得说这种话。
温灿星听着,扭头看了他一眼。
祁骞说完,好像也觉得有些不自在,扭头看向路边的落叶。
温灿星忍住笑嗯了一声,点点头。
他低头看着小道上整齐排列着的红色地砖,感受着两人手掌相握的温度。
下午,温灿星原本偷偷取消了回学校的车票,想干脆多留两天,结果到了傍晚,祁骞就把他拉上车,载去车站了。
到车站停完车,祁骞凑过去,伸手把赌气望向窗外的小孩转过来,温柔地贴上去,带着些不舍。
好一会儿,温灿星推推他。
两人好不容易分开,狭小的空间里出细密的水声。
小孩抬眼看着他,眼里似乎还没消气。
祁骞看着他濡湿的嘴唇,有些粉。
喉头上下动了动,又凑了过去。
温灿星伸手抵住他,撇开头不给亲,“快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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