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是顶a才行!
谢亦坚定且肯定地说:“没这个可能性,我只喜欢oga。”
裴云羡凤眼深邃,若有所思看了谢亦一眼,低低嗯了声。
………
一切准备就绪,副导演叫他们过去。
郭荣海对片场做了个静声的手势,随后打板。
“《独占》第二十场,一镜一次,a!”
镜头里,天边夕阳艳红,两人坐在草坪上,面前有一个黑色袋子,里面装满了啤酒拉罐。
坐这一个小时,两人相对无言。
谢亦脸颊和脖颈通红,神态已然醉了,他又拉开一罐啤酒,猛灌,不甚被呛了一口,咳嗽不止。
裴云羡蹙眉,犹豫片刻,最后还是伸手拍了拍他后背,冷声道:“不会喝还逞强。”
谢亦抬眸,一双眼睛赤红地盯着裴云羡,这眼神像是要把他盯穿。
裴云羡想要别开眼。
不料手腕被谢亦一把抓住,“荣朝鹤,你说我狠心,真正狠心的是你吧。”
裴云羡紧皱眉头,想要把手抽回去,奈何谢亦的力气很大,索性放弃,神色淡淡道: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醉?”
谢亦嗤笑一声:“是啊,是你让我醉的,十年前醉到今日,你却抛弃了我。”
裴云羡眯了眯眼睛,讥讽一笑:“看来你栽赃嫁祸的本领一如当年,到底是谁抛弃了谁。”
谢亦僵了僵,低垂的睫毛轻颤,握着裴云羡手腕的力度渐大,忽然猛地一用力,他把裴云羡推在草坪上,用半边身子压住他。
“放开我!”
裴云羡挣扎,换来的是谢亦更紧的禁锢。
谢亦痴狂而深情地望着裴云羡:“……对不起,当年我不是有意要离开你的,我是逼不得已,你知道吗,这十年来我了疯似的想你!”
最后一句话,谢亦几乎是哑声吼出来的。
裴云羡明显一怔,下一秒他又沉着声音,还是那句话陈述:“你醉了。”
谢亦和他对望三秒,颓然地把额头抵在裴云羡肩膀上,嘴里咕哝着:“是啊,哥哥我醉了,所以不要推开我好不好?”
裴云羡沉默不语。
谢亦偏头直接在裴云羡脖颈上咬了一口。
疼得裴云羡嘶了一声,抬手一拳挥在他脸上:“你疯了!”
谢亦捂着红肿的脸,委屈巴巴地望着裴云羡:“哥哥你太狠心了,一点也不心疼我了。”
时间仿佛倒流,裴云羡看着他这个模样,像是回到了几年前,两人刚认识那会。
他经常会对自己撒娇,会用这样的语气埋怨。
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。
谢亦捕捉到了他的情绪,扑进他怀里,像是宣泄那般,把这十年压抑的情感一并爆了出来。
“哥哥你知不知道,没有荣朝鹤的池穆,就不是池穆,是行尸走肉!”
裴云羡身体一僵。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