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他说的啥?
大大的问号,小小的疑惑挂在何也的头顶,心想江池这人还怪会自己给自己找欢乐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何也脸色变了又变。
“我什么意思?”
江池捏起何也的下巴亲了亲。
“你不是应该很明白吗?”
“我们都已经……”
他的手摁着何也锁骨下方犹如烙印的咬痕,暧昧的眼神流转,这一刻,江池的脸上多了几分邪肆的气质。
“……”
好厚的脸皮,何也无言以对。
他闭了闭眼,艰难开口:“……可不可以换句话。”
最好能整句正常人能接受的。
什么是他的小情人,爱你爱我的。
这是好人能说出来的话吗?
如果是平常恋人,写下相伴此生期许来世的愿望也是正常。
可江池明明心里清楚。
若不是他使的手段,何也又怎么可能会妥协跟他来这种地方。
又何提究竟要写什么在这许愿牌上。
呸!
狗都不来!
见何也油盐不进,江池直接冷下脸来。
嘴角的笑容消散,他又变回那副嘲讽的表情冷声道:“你不会以为你不想写,我就会依你吧?”
“做梦!”
两个字代表着江池不容商量的决断。
何也伸手捏了捏胀的眉心,再一次被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江池刷新的三观和进度条。
罢了。
何也妥协般伸手,接过江池手上的木牌,轻飘飘的木牌拿在手里,仿佛有千万吨重量。
“江池,你不是小孩子,也应该知道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愿。”
“我之所以妥协,不去告你,不跟你争辩,不是因为我害怕你的手段,我只是看在我妈和你爸的份上,他们是朋友,如果我们继续闹下去,大家都没办法收场……”
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江池的越线,但何也清楚江池这人就是这样。
越是劝慰,他越要反弹。
与江池产生情感和肉体上的纠缠让何也痛苦不已,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折磨连三观也被重塑般推倒重来。
本就因为江池而复的病症,像是躯干处烂掉的腐肉,早就如骨附蛆,无法根治,何也很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变成和那个男人一样的疯子。
嘴里的苦涩化为刺喉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