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奚桃:“那你怎么不买番茄。”
严涿很少吃零食,唯独对番茄口。
严涿没理她,抽出纸扔给她,“嘴擦干净。”
“问你呢,干什么去了?”
一下课就跑外面打电话。
“明天体育课有空吗?”
严涿问。
在高三疯狂内卷的现在,璋合一中还保留着学生自主选择是否上体育课的优良传统,其开明办学理念可见一斑。
谢奚桃没在意他的转移话题,说:“教室上自习研究错题难题呗,怎么了?有什么指示?”
“那些题晚上我给你看,体育课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好啊,做什么。”
严涿:“去就知道了。”
谢奚桃因为他这么个卖关子,晚上睡觉前都在嘀咕着他想干什么,以前体育课都是严涿专项辅导她的时间,以集中解决她最近出现但还没来得及解决的问题。
谢奚桃胡思乱想着,又想到早晨给严涿拷的片子,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,踩着拖鞋到阳台拉开窗帘,黑黢黢的夜晚,对面乌漆嘛黑没有亮光。
谢奚桃松了口气,严涿房间暗黑一片,应该是没有在看片子。忽的又想到他房间窗帘密不透风,遮光性能比她的还好,关上灯抱着电脑在床上看,就那么一点微弱光线,肯定什么也看不见。
想到他现在很有可能就正坐在床上,身前放着那个片子,女孩曼妙赤|裸的绝佳身材随着汗水辗转……
谢奚桃抿抿唇坐回了床上,手无意识地摸上床头柜上水杯,默默低头喝了一大口,呛着咳了两声,嗓子还是有些干。
“算了,睡觉。”
又想往那边瞟的谢奚桃收回目光,倒进床里,蒙头把自己盖上砸进睡乡里。
翌日,天光大亮,刺眼的白日阳光直戳戳戳上眼皮,像白色羽茎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她。谢奚桃唔了声,伸展腰身起床,看到阳台大开的窗帘轻骂了声,昨晚忘拉上了,怪不得这么刺眼。
正说着那边传来动静,“唰”
的一声,对面窗帘拉开。
严涿看到头凌乱、睡眼惺忪的她,笑的微妙,抬手点了点眉心。
“什么?”
她喊。
严涿又点了下,然后施施然转身。
“什么啊。”
她踩着拖鞋走到卫生间,看到镜子后眼前一黑,里面的人活脱脱像是从末世逃难回来,蓬头垢面,眉心刘海直直竖起,端个碗能出去乞讨了。
谢奚桃咬着牛角包到车棚,严涿还没说话,她拿面包堵进他嘴里,“闭嘴。”
说着,她目光不经意般瞥了眼严涿的脸,干干净净,眼下不见青黑,po文海棠废文每,日更新q裙4二2尔吴九乙斯奇她摸了摸鼻子,自以为掩饰很好的悄悄瞟去了他握着车把的手指上。
这个修长白皙,充满骨感的手昨晚摸……
“你看什么呢?”
严涿捏住她下巴两人目光对上,“这副表情。”
“什么这样那样,我什么表情都没有很正常的脸好吧。”
谢奚桃臊红着脸推开他的手,“快走快走,我要上车。”
他的手明明透着点早晨的凉意,却烫得谢奚桃耳垂热,他简直无法往下想如果他的手上一次捧的温热是……那她的脸……
谢奚桃自己都闭了闭眼,要不是严涿在她先给自己脑壳一下。
严涿拿她书包背上,“上来,我们走北门,黑哲在那等我们。”
“嗯?他今天怎么走这么晚……”
谢奚桃话说完猛地反应过来,李欣歌因为坐公交,到校都是最早的一批,张哲茂为了早点见到她,从来都是去的最早的。所以高中三年,三人虽然都在一个小区,但是基本没一起早走过。
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