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呦,还懂不少。”
宁奕示意补胎继续,伸手招呼着柏松走到一侧的舞台上,
抽出根烟递了过去:“来一根。”
“呵呵,好。”
柏松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点燃烟之后还是有意无意的在看胖子。
“这儿……平时用来做什么的?面积不小啊,包席?”
“嗯。”
柏松点头,抽了口烟道:“一般都是新车布会,或私人的宴请,半地下环境比较私密。”
见柏松放低戒备,宁奕话锋一转:“那女的是老板娘吧?你跟老板娘啥时候混到一起的?”
“她本来就是……嗯?”
柏松一哆嗦,手里的烟差点掉到地上:“先生,你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你为什么迎我进来?”
“你有枪。”
宁奕点点头:“所以我进来的第一个要打死的就是同样有枪的老板,对吧?”
伸手指了指远处躺在地上无人看管的胖男人,宁奕又问:“你先看上老板娘的还是,老板娘先勾引你的?
你就不怕引狼入室?你怎么确定我是不是坏人?还有什么没告诉我?”
“你都……看出来了?呵呵,行,我直说,我迎你进来是因为我等不了了!”
柏松收起职业式的微笑,冷着一张脸看向远处地上正在抽搐的老板。
“是他对不起我,他死有余辜。”
柏松抽了口烟,又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红衣女人:“那女的叫蒋华,我跟她是大学同学,酒店管理专业。
毕业以后我们都在市里,蒋华上班的酒店离我那不远,
我们俩租一个小房子,没啥钱,不过一切也都挺好,两年前我俩26,正准备要结婚,
可她突然就提出跟我分手,什么理由都没给就走了。”
“哦?然后呢。”
柏松将烟头扔在红毯上,看着烟头把地毯烫出个窟窿才用右脚踩灭:
“分手后我找过她,但听说她跟个老板出国了,联系不上。也就不了了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