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很怕痛的人,痛呼的时候,开了一点牙关,他就得逞了。
只要她抗拒,他接吻的方式就是野蛮霸道地吸她,吸到她老实瘫软为止。
因为她不安分地扭动,裙子往上缩到她的腿根。
他压着她,两人贴得很紧,柔软的布料磨蹭着她。
顾晚无比排斥跟他这样的亲密。
“傅骁霆,求……求你,放开我。”
她很少对他说这么软的话。
傲骨已经一节一节被傅骁霆打断。
他还在亲她,但伸手把她的裙摆顺着她修长雪白的腿拉扯了下,让她没那么难堪。
绵长专制的吻持续了很久,傅骁霆才餍足。
他的欲望并没有解决,深邃的眸眼有两簇火苗在闪烁,却没有再继续掠夺。
“服软了?”
傅骁霆嗓音哑到了极致,他总是想驯服她:“以后要乖乖听话。”
顾晚紧抿着被他亲得红得滴血的唇,憋屈得不吭声。
傅骁霆看到她的模样,冷笑了声。
接着他翻身下床,进了浴室,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顾晚眼里还泛着情动的潋滟水光。
如果真对这个男人俯称臣,只会沦落成他的玩物。
她攥紧了拳头。
两天后,傅家老太太回来了。
老太太平常是个冷冰冰的人,因为吃斋念佛,更是飘着仙气,凡人勿进。
唯独偏爱顾晚。
老太太一回老宅,没先回自己的住处休息,而是到了顾晚和傅骁霆住的院子,送了顾晚一个玉镯子。
“开过光的,专克小人。”
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,傅骁霆也在。
她有意无意地看了傅骁霆一眼,顾晚以为她所说的小人是傅骁霆。
在顾晚眼里,没人比傅骁霆更小人。
但老太太又说:“听说那死老头子害你住院了?”
小人是傅老爷子。
顾晚深知管住嘴,即使老太太对她再好,她也不能真在她面前打小报告。
毕竟她是个外来媳妇。
“没有的事,是我自己嘴馋,吃虾过敏了。”
老太太凉凉地哼了哼,怕是心知肚明,也懒得拆穿她:“这宅子最近阴气重,得想个法子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