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霆听她说话并不专心,看着她露出的粉色舌尖,黑眸幽暗无比。
他拨动她又薄又软的肩头,让她侧过身。
顾晚以为他要给她解皮带,哪里知道他把她从床上抠了起来。
她腾了空,一股失重感,身体的肌肉收紧了些,眉头再次皱起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这男人没完了。
“带你去洗澡。”
闻言,顾晚准备骂人的话收了回来。
她主要是想洗脸,一脸的化妆品要是隔了夜,明天估计得冒痘。
她变了哑巴。
浴室里,顾晚的胸贴和蕾丝打底裤被无情的扔在了地板上。
花洒的水流顺着她的长往身上流,她的小脸上也有很多水珠,像连线的珍珠一样,哗啦啦的砸得她睁不开眼。
可她没办法擦掉,她的手仍被皮带绑着。
身上那条价值十几万的晚礼裙报废了,是顺着开叉口被撕开的。
她没想到昂贵的布料这么脆弱,傅骁霆好像都没花多少力气。
她只听得嘶的一声响,裙子就轻飘飘的从她身上滑落了。
现在在她脚底板下踩着,晚礼服胸口的亮片有点硌脚。
而眼前的男人高大得像城墙,每一块肌肉都如同精心雕琢的巨石,线条分明,紧实有力,充满不可挣脱的力量。
他把她圈在他的地盘上,不怕她跑掉,所以每一个动作都不急不缓,细致得一寸寸勾勒品尝,也不急着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布料。
顾晚被他戏弄着,大片的雪白飞红。
他在亲吻她的同时,还不忘低哑的提醒:“晚晚,不要闭眼睛。”
顾晚烦透了他。
她只想洗个脸开溜,因为知道他就是个精虫入脑的死色鬼。
可一进浴室,她脸还没来得及洗,就被他摁在大理石墙上吻,毫无招架之力。
傅骁霆可恶起来,就像是八百年没吃饱过的饿狼。
刚开始极尽温柔,可只消片刻,就越吻越深,顾晚胸腔的氧气被他抽空,她就彻底软了。
他托着她的腰肢,吻得更加肆无忌惮。
顾晚感觉自己像烧干了的灯盏,一股火烧着灯芯,难受得只想咬死他。
她真咬他了,因为在咬他,所以没嘴回复他的话。
傅骁霆关了花洒,根根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,捧着她的后脑勺。
她把他咬出血来了,他没吭声,只是低头在她耳边哄她:“乖,睁开眼睛。”
顾晚不想理这个变态,不依他。
下一秒,疼痛感从下蔓延而上。
他捏了她,下手的地方充分说明他真的很不是东西,疼得顾晚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乖不乖?再不听话,给你捏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