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嘟嘟囔囔:“你都不知道沙子在哪里,能吹得出来吗?”
傅骁霆被她嫌弃,没什么情绪,只是看着她揉红了的眼:“你以为揉就是好办法了?”
谁也不服谁。
他问司机:“有眼药水吗?”
司机没有。
傅骁霆于是用手轻轻把她的眼睑提起,她开始流眼泪。
泪水浸湿了顾晚的眼眶,看他都是模糊不清的。
他的指腹在她眼窝处轻揉着,动作缓缓的,像在呵护什么宝贝。
傅骁霆是个顶尖的渣男。
顾晚现在已经对他的虚情假意形成了免疫系统,她才不会再溺死在他的温柔乡里。
“沙子出来了。”
顾晚拨开他的手,要从他怀里起来。
傅骁霆却把她的脑袋摁在他颈窝,衬衫之下凸出的锁骨抵着她的脸颊。
他身上带着清冽的香。
不是香水味,是衣服清洗时,洗衣液的气味,融进她的香水味里,很快淡下去,消失不见。
“害怕的话,坐我身上。”
磁性的嗓音,很稳重,给人一种安全感,感觉很踏实。
这是客观的。
但主观的,顾晚觉得这人色胚的劣根性很强。
她要给他抱,回去他就会啪啪很多下,用他那杆枪捅死她。
她在他面前只剩嘴强:“我不害怕,你放开我。”
傅骁霆仍旧禁锢着她,兀的,她屁股上挨了板子。
他俯在她耳边,清冷的话像千年的冰:“非要软下来才听话?”
他说什么软,她懂。
这个好色之徒是不会让人失望的。
他放在她臀部的手指挪到了前面,隔着裙摆,径直抵在她的耻骨。
傅骁霆的目光很放肆,从容的往下游走。
她的晚礼服很薄很紧,他在她耻骨处稍微按压,她的轮廓,他尽收眼底。
他狭长的眸子眯起,聚着光,是深沉的欲凝结的色气。
平常的傅骁霆是清贵冷傲的,可只要沾染了这种念想,就混得肆无忌惮。
顾晚想挖了他的眼睛,但又怕他不给她脸,这里还有司机
她咬着后槽牙,压低了嗓音:“我不动,拿开你的手。”
傅骁霆等她真的一动不动的时候,才把手拿开。
他又吩咐司机:“你先靠边停车下去,等会再上来。”
顾晚吓一跳,他要干什么?
司机下车后,顾晚也想跑,傅骁霆把她按得死死的。